雄赳赳,氣昂昂地衝進荒蕪之原。
奧格里馬北上的企圖遭遇了一些阻礙,他們被一百多名當地的矇昧騎士阻攔了去路。
“獸人族不可以越過三色石!”矇昧戰士們神情激動的對奧格里馬一眾吼叫著。
平坦的荒原中央,醒目的豎立著一塊巨大的岩石,岩石中混雜著紅、藍、白三種顏色,突出地表的部分有十幾米高,地面附近五個人拉手都無法將其合圍。
“這是誰訂的規矩?”
“祖上傳下來的禁忌,獸人滾回去!”
奧格里馬一方面和這些矇昧戰士交涉,一方面又要安撫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刀鋒,刀鋒表面上是安靜了,但是眼神卻越來越凌厲,快要趕上手裡精靈戰刀的刀光了。
雙方僵持著,有人提議用武力方式解決,奧格里馬建議再交涉一下。刀鋒遠遠離開對峙的兩群人,慢慢向後走去。奧格里馬看見刀鋒孤獨的背影,也體會到這個孤獨的半獸人心中的苦楚和憤怒。奧格里馬對其他人說道,“避免和他們衝突,我們向南邊去。”對面的矇昧騎士們見奧格里馬一眾逐漸返回,便在三色石前排成一線,注視著他們離開。
一直慢慢離開的刀鋒突然轉身,大步流星的向著三色石跑來,露在嘴唇外的獠牙幾乎遮住了半邊臉,眼裡兇光畢露,眾人大驚失色的時候,刀鋒拔出淡紅色的精靈戰刀,身體突然一晃,失去了蹤影。
“啊?”所有人都左顧右盼的時候,雙手握刀,戰刀射出幾米鋒芒的獸人武士出現在三色巨石的前上方,刀鋒躍起十幾米高,所有人都聽見他的聲音,
“見你媽鬼去吧!”
“喀嚓!”刀鋒一刀劈開三色巨石,巨石發出滾雷般的轟鳴,裂成兩半倒下。他仍然瘋狂地揮舞著戰刀,淡紅色的流光幾乎遮蔽了刀鋒的身影,外面的人們只看見原來豎立三色石的地方被一股紅色的龍捲風籠罩了。
“刀刀刀……刀刀刀……我刀刀刀刀刀刀刀……”刀鋒將整塊巨石全部都砍成碎塊,碎石飛濺,周圍的幾匹駿馬被石片劃傷,哀嘶不已。刀鋒站在碎石堆上,右手握刀,虛空一劈,左手握拳,對著幾百名矇昧戰士大吼道,“祖上的禁忌?雞毛!大爺的刀才是禁忌!”
“殺!蒼狼的武士,圍殺它!”幾百名矇昧騎士發出整齊的怒吼,整齊地抽出身後的標槍,一時間,標槍如林,矇昧騎士們排成半圓形隊伍,企圖包圍刀鋒。
“住手!”眼看即將爆發一場流血衝突,奧格里馬大吼一聲,全身騰起一團黑色的火焰,火焰在眾人頭頂演變出一隻飛翔著的元素魔龍,魔龍有十多米長,周身散發出死亡的氣息,“你們阻攔在先,我們毀掉巨石在後,不要逼人太甚!如果你們敢動獸人武士一根寒毛……棋手們,排開攻擊陣形,準備戰鬥!”
隨著奧格里馬的吼聲,兩隻守護獅一躍而起,雄獅剌摩一聲狂風般的咆哮,距離比較近的十幾名矇昧騎士立刻被掀落馬下。
現在還有三百多名棋手跟隨著奧格里馬,這些在困境中掙扎的人們已經沒有多少退路,他們希望到荒原的北方去度過冬天,到達那裡,意味著食物和水,意味著可以繼續生存,意味著距離身後如影相隨的死亡遠了一步。可是,卻遭到了意外的阻礙,這些被各種壓力和形勢逼到絕境中的人們的情感已經融合成鐵板一塊,同時,他們的忍耐度也更加脆弱。三百多名棋手拔出了隨身的武器,同時開始控制狂暴的各種元素,很多棋手的手掌中已經出現了不停轉動的魔法球,隨時準備給對手致命一擊。
“既然已經這樣,那就把話說明了,我們必須越過你們所說的什麼祖上的禁忌,因為我們如果不這樣做,我們很可能會死,至少一部分人會死。何況,這片大地屬於所有人,你們如果認為武力可以宣稱對這片領土的所有權,那麼我們奉陪到底!”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