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艱難的搖了搖頭。
“連達到大魔導師級別的你都感應不到我的存在,你認為這些騎士們做得到嗎?”作為魔法協會的會長,雷頓的確很囂張。可反過來說,他也的確有囂張的資本。
凝神想了想,梵塞爾有些不服的問道:“但你闖進結界的時候我感應到了你的存在。”
“我這麼做,是為了試試你究竟有沒有達到大魔導師的實力。”
“結果呢?”
“很遺憾,你透過了我的測試,所以……”
“所以?”
“所以,你只能跟我走了。”
話音一落,梵塞爾只看到眼前一黑,等到他再看到眼前的景象,人已經到了魔法協會的會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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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澤雷特醒來之後四處尋找,卻始終找尋不到梵塞爾的身影。他派人將方圓數理翻了個底朝天,卻遍尋不到她的一根頭髮。
梵塞爾忽然從人間蒸發,澤雷特的心情當然不好過。更讓他感到頭痛的,是自從服役以來,隨著戰局的深入,當他對這個帝國越發瞭解,他卻更看不清自己的方向究竟在哪。無數謎團就象一片深不見日的烏雲,一瞬間籠罩著他的心頭。
“找到梵塞爾小姐了嗎?”
老時間,老地點,依然是四個人坐在安德烈的營長中商量著對策,只有塞瑞斯看穿了澤雷特心中的焦慮,關心的問道。
“沒有——”深吸一口氣,澤雷特無奈的晃了晃腦袋,已經整整三四個小時了,依然沒有半點梵塞爾的訊息。
“但願她吉人自有天相吧。”
昏黃的燭光照射在澤雷特臉上,明眼人都能從他臉上看出焦慮,但有些事就是這麼無可奈何,除了自己誰也無法幫到他。
“梵塞爾小姐是一名大魔導師,相信她不會有事的,或許她只是有些事需要離開幾天呢?”愛爾蘭友好拍了拍澤雷特的肩膀以示安慰。
“希望如此吧——”
一陣長長的嘆息。要事在身,澤雷特還是相當果斷的決定先將梵塞爾的事擱在一邊。
“談談我們面前複雜的局面吧,各位有什麼對策了嗎?”眼神掃過三人,澤雷特問道。
“還是讓愛爾蘭先分析一下我們的現狀吧。”安德烈經驗很豐富,他深知什麼時候什麼人該幹什麼。
“我知道了。”愛爾蘭抓起一枚蘋果,並將地圖鋪在桌上,隨後還掏出一疊寫著密密麻麻文字的檔案。看得出他也是有備而來。
“這些檔案全是你今天書寫整理的?”安德烈望眼前誇張的一厚疊檔案問道。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愛爾蘭正低著頭整理思緒,聽到安德烈的疑問後抬起頭問道。
“沒問題,你可以繼續了。”安德烈微微一笑,心道這個年輕果然是個人才,看來眼前這三個小子將來必定會成為帝國的支柱。
安德烈對帝國的忠誠毋庸置疑,因此當他從眼前三名稚嫩的年輕人身上嗅出潛力之後,便考慮起了如何去培養他們。
消耗了一根蠟燭的時間,愛爾蘭才回過神,並將幾張紙並排癱在桌子上,說道:“這些是我在睡覺前整理的檔案。”他先指著前三張指道:“這幾份,是我分析了遠古世代至今為止的每一次貧民起義的目的和軍隊規模後的報告。”
抬頭看了一眼,見三人很認真的聽著,他便依次指著桌上餘下的幾份檔案說道:“這一份,綜合了安德烈將軍的情報檔案和我們手上來自帝都的情報檔案,我將其中的差異重新編排了出來。”“這一份是我例出的,有反叛動機的人群名單。”“最後一份,是我對潛在敵人的分析報告。”
解說過每一份檔案的用途,愛爾蘭凝重的補充道:“接下來,我會盡可能的將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