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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肩並肩行走在帝都繁華的街道上,樊賽爾脫下了面具,這張美輪美奐的俏臉難得一次呈現在帝都匆忙來往的行人面前。
車水馬龍間,當每一個人註釋到樊賽爾都會情不自禁的放慢步伐或是暫時放下手中揮舞著的馬鞭,然後用一種充滿yu望的眼神像她表達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想法。
這一切逃不過澤雷特的眼睛,每當有人駐足嚮往,他總會情不自禁的想到愛麗絲。曾幾何時,愛麗絲也是這樣肩並肩陪同自己閒逛帝都,深深的思念,使他下意識沉重的吐出了一口絕望的氣息。
“又想到愛麗絲了?”樊賽爾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輕輕問道。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樊賽爾餐館相遇嗎?”澤雷特無精打采的說道:“那天是愛麗絲第一次和我單獨約會,卻也是最後一次。”說著,澤雷特茫然的抬起頭,雙目無光疲憊的望著天空唸唸有詞。“人死後究竟會去哪?不知道愛麗絲現在過的好不好?”
澤雷特陰霾的情緒漸漸感染了身邊的樊賽爾,她那張在陽光的沐浴下微微翹起嘴角的性感紅唇重歸與平坦。
“愛麗絲她已經死了,死亡意味著魂飛魄散,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另一個同樣的愛麗絲了。”樊賽爾痴痴的望著前方顫動著雙唇,此刻,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些話自己是說給澤雷特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魂飛魄散……魂飛魄散……”澤雷特反覆念著這句話,許久之後才愁眉苦臉的抬起頭看著樊賽爾的雙眼,說道:“樊賽爾,我不明白人為什麼非得戰鬥,父親、大哥、二哥、賽瑞斯、包括愛爾蘭告訴我的這些諸神們,難道和平不好嗎?這樣的話就不會再有親人離開自己,每個人也不用承受這些神離死別的痛楚……”
澤雷特一口氣說了許多,這些話在心裡憋了許久,他忽然絕望的發現,自己身邊除了樊賽爾已經沒有任何可以真正信任的人了。
澤雷特的話不由得觸痛了買埋藏在樊賽爾心靈最深處幼年的悲慘回憶,漫無目的的走了幾步,走到一家破豪華的酒館前,她忽然駐足回過頭,問道:“走了那麼久我有些累了,我們進去休息一下吧。”說著,並未等澤雷特同意,她便自顧自開啟酒館的木門走了進去。
澤雷特跟著樊賽爾的步子跨入酒館,可悲的是這位貴公子早已被逐出家門,此刻穿著一襲破布衣的澤雷特又一次飽嘗被服務生攔在門外的侮辱。
“先生對不起,請您先出示身上攜帶的金幣或者銀幣,否則的話我是不能放您進去的,很抱歉我也是例行公事。”服務生面帶職業的微笑,溫文爾雅的說道。'網羅電子書:。WRbook。'
“先出示金幣和銀幣?”澤雷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服務生,問道:“為什麼要先出示金幣和銀幣,記得我以前……”
提起以前,他才恍然醒悟過來,“是的,曾經的澤雷特早就陪著愛麗絲一起死了,現在的澤雷特只是一介貧民而已。”他尷尬的拍了拍掛在腰間空空如也的錢囊,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說道:“對不起我沒錢,不過我的朋友有。”澤雷特指了指已經坐在角落一張四人桌前的樊賽爾。
“這位尊貴的女士是您的朋友?”說這句話的時候服務生早已沒有了笑容,他鄙夷的看著澤雷特,並把嘴裡的“您”改成了“你”,說道:“你等著,我去問一問。”
走到角落的四人桌前,服務生先是被樊賽爾的美貌震撼了一下,大約愣在原地過了三四秒之後,他才掐眉般微笑著說:“噢,這位美麗動人的女士,門口那個乞丐說他是您的朋友。”說著,服務生回頭瞪了澤雷特一眼,繼續拍起了馬屁。“這裡每天會有許多下賤的貧民冒充我們酒館顧客的朋友,然後死皮賴臉的進來乞討,不過您放心,我很善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