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冒充貴族了?還不像維森公子道歉?”酒館老闆也算是憐香惜玉,雖然咬定了樊賽爾是貧民,但看了看澤雷特和樊賽爾兩人也是郎才女貌十分登對,便泛起同情心替兩人解圍。
“誰在冒充貴族?”澤雷特由於剛才一直站在門口,所以也不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便木納的,說道:“維森……好像是多納克伯爵的兒子吧?”
“混賬!”維森聽澤雷特竟然敢直呼自己的名字,再加上樊賽爾把自己比作一條臭不可聞的狗屎,火氣頓時湧了上來:“一介貧民敢直呼我的名字,尼爾給我立刻把他們拿下。”
酒館老闆名叫尼爾,他本想替澤雷特兩人解圍,沒想到眼前這傻小子空有一張俊臉實則是個草包,無可奈何之下他也只得搖著頭,說了聲“抱歉”,然後便發號施令道:“聽維森公子的,把他們拿下。”
見自己的老闆揮了揮手,四名保鏢立刻動手撲向樊賽爾。樊賽爾的美貌早就讓他們垂涎欲滴了,雖然早晚要被維森公子睡,不過在這之前卡幾下油他們也算滿足了。
四名保鏢雖然從身形上看高大威武,但在樊賽爾眼力實則太過普通,甚至連甘道夫師傅當年教她學會的那些格鬥皮毛都不如,再者澤雷特又在身前護著自己,樊賽爾玩性一起便開始澆油。
“維森公子,你這些手下想假公濟私摸我。”她輕盈的往後方一個小跳,火紅色束腰短裙的裙襬隨氣流微微擺動,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頓時弄得維森心躁難安。
“樊賽爾,你怎麼……”澤雷特是聰明人,看到維森一副急不可耐的嘴臉立刻明白了原來他是混在這裡勾引少女的,就當澤雷特正欲開口責備樊賽爾火上澆油沒事找事的時候,“啪!”的一聲從耳邊傳來,轉過頭他驚愕的發現維森正一臉憤怒的給了酒館老闆一個響亮的耳光。
“雜種,你是怎麼辦事的?”維森對著酒館老闆的肚子又是一腳,罵到:“要讓我發現這個女人身上少一根毛,你就提著頭去見我父親吧。”
老闆捱罵捱打,四個保鏢全都聽在了耳中,無奈之下只好把“撲”該成了“抓”,當然抓的時候還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碰到了樊賽爾身上的重要部位。
樊賽爾雖然年長澤雷特一歲,但玩心依然很重,他蹦蹦條條的像玩雜耍一般任憑四個保鏢一次次撲空,然後才推了推澤雷特後背,嬌嗔道:“混蛋,你就看著這些猴子欺負我呀?”
四個彪形大漢,幾次伸手要抓接連脫手,主人在上自己空有一副力氣又使不出來。聽到樊賽爾罵自己是猴子,頓時失去理智飄掉了心裡最後一絲憐香惜玉。
“臭婊子你找死!”其中一人怒吼著帶頭一拳往樊賽爾的面門上打去。
澤雷特見他們真要動手,無奈只能再次擋在樊賽爾身前先一步替她擋了下來。
“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大哥他們肯定會發現我回來了。”澤雷特回過頭小聲的埋怨道。
自從練出了霸體,普通人的拳頭在澤雷特看來簡直如棉花般無力,至於他們的速度,對他來說更是慢得像老婦人在繡花一樣。
“切~知道就知道,我們又不怕他們。”樊賽爾又恢復了那股高高在上的模樣,她雙手叉腰站在原地,高挑的身材配上絕美的臉孔,窗外的陽光穿過窗戶隱隱反射在她白皙的臉上,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女神下凡的錯覺。
“你……”澤雷特很是鬱悶的看著正衝自己翻白眼的樊賽爾,說道:“我並不是怕他們,我只是不願他們知道我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難道還擔心他們為難你?”樊賽爾不以為然的,說道:“反正你家裡人早就把你逐出家門了,我一把火替你把你們家燒了吧,這樣的話你以後就不會再有那麼多煩惱了。”
“女人真是一種喜歡無理取鬧的動物……”和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