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怪您,恐怕還會為您感到驕傲。”老者說道。
“哼!多特,你可是越老越精明,越老越殘忍啊。”安德烈表情陰沉並諷刺道。
“屬下不敢。”老者有些難堪。
“別廢話了,就按你說的去做,吩咐下去,塞姆鎮廝殺聲響起我方全軍出擊。”安德烈處驚不亂,下達命令後面無表情不再與老者說話。
“是!將軍。”老者一臉驚喜,他沒想到主帥會認可自己的要求。
雙方心懷鬼胎各自在心裡打著小算盤,但無論你多麼優秀,成王敗寇是永恆不變的定理。
“前方風沙很大,各位務必用圍巾遮住口鼻,否則一旦有細沙嗆進嘴裡很容易窒息。”澤雷特在進行最後的部署,並面向部眾詳解重要事項。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眾人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澤雷特轉而問道身邊的愛爾蘭。
“別急,等後面一片雲遮住月光。”愛爾蘭勝券在握,很隨意的啃著手中的蘋果,時不時的吐出了幾口吹在嘴裡的細沙。
空氣中風沙飛舞,月光吃力的透過沙霧特別微弱。四下裡幾乎漆黑一片,眾人佇列整齊,屏息等待著主帥的號令。
愛爾蘭仰頭望著天空,等待那塊面積最大的雲層遮蓋月光。天時、地利、人和,對他來說每一項都至關重要。
十分鐘後,那片厚重的雲層即將接近月亮所在的方位。
“你需要馬嗎?”澤雷特俯下身子,湊嘴在梵賽爾耳邊小聲問道。
“你認為呢?”梵賽爾撫著額頭,一臉不可思議。
“魔法師不是都會飛嘛。”澤雷特納悶的解釋道。
“你知識可真淵博,是誰告訴你魔法師會飛的?”梵賽手插蠻腰,譏笑道。
“小說裡不都是這樣寫的嘛。”澤雷特回答。
“噢!是我讓您失望,抱歉!尊敬的澤雷特公子,我想我師傅甘道夫如果能再活第二個一百年的話還是有機會學會飛行的。”梵賽爾開著玩笑,可一想到師傅醒來後只有一天的生命,精神又萎頓了下去。
“替梵賽爾小……先生備匹馬。”很尷尬,梵賽爾騎上馬後澤雷特始終不敢與他對視。
時光推移,雲層終於將月亮完全遮蓋住。
在戰略部署上愛爾蘭是個吹毛求疵的人,他永遠不會塊半點,當然更不會慢上半點。
抓住時機,愛爾蘭面向澤雷特、賽瑞斯和霍蘭平靜的說道:“時間到了。”
“兄弟們,出擊!”拔出指揮劍向前一揮,三人提起馬韁身先士足衝在隊伍最前方。
“兄弟們,上!”各小隊的百夫長,千夫長與統領級軍官扯開嗓門大聲一吼。
頓時,隊伍如水銀瀉地般一瀉千里。
邊境處漆黑一片,每個人只能朦朧看到身前的戰友,就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事關羅蘭塔法爾帝國存亡的戰役爆發了。
霍蘭與他的騎兵部隊擺著方陣衝在隊伍最前方,澤雷特與梵賽爾並肩而馳,身後的鐵甲長槍步兵鐵甲霍霍,蹬踏地面甚至連千米開外的人都能感到震動。
賽瑞斯率領主力部隊,神不知鬼不絕的躲進了巴斯特省與三不管地帶間唯一一條道路便的森林裡。
“你等下記得保護我!”駿馬飛馳,梵賽爾臉上圍著圍巾,用力大吼。
“怎麼了?難道你現在想告訴我自己只是半吊子魔法師嗎?”澤雷特弓著身子,大聲喊道。
“你個大傻瓜,我是大陸為數不多達到大魔導師級別的魔法師,但是我釋放魔法的時候毫無自保能力,任何接近我的人都能一劍刺死我!”梵賽爾大聲回道,快馬顛簸,她甚至感到屁股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難道我在你身邊你就感到安全了嗎?你別忘了你窺視我們家族的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