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說道:“老爺!我是你一手帶大的,風裡雨裡的十三個年頭了;要不是老爺可憐我,說不定已經已經早死了;我不要什麼錢;要是老爺不嫌棄我,我就跟著老爺算了!”四妹是札枉從雪地裡救的女孩,救她的時候才十三歲,更了札枉十年後給她找了個丈夫,可惜丈夫是個短命鬼;說上軍隊犯軍紀給殺了!四妹只能又孤身一人,結婚二年也沒留下什麼子女;所以一直把恩人札枉看作父親一般。四妹長的比較俊俏,說媒的人也有,但是四妹好像心灰意冷總是不願意,回來札枉看看四妹這麼堅定也就不提了,跟著馬戲團走南闖北已經一十五載餘,四妹已經二十又八了。
札枉:“四妹!要是你不嫌棄我那家破舊,就跟我好了!但是我還是想勸大家,跟著我沒有出現的,馬梯、八刀你們都是男人,跟了我五年了,這個行當還是有生存的好處的,我也沒有什麼給你們,你們願意我就把這多年積攢下來的行頭給你們;你們願買就買、願繼續這個行當也可以!”馬梯、八刀做夢都想當個馬戲團的頭,當然一個勁的點頭表示願意繼續幹這個行當!因為他們知道這些年札枉賺了不少錢,這些行頭原本是札枉的命,現在便宜了他們,有些感激涕零!
“還有誰願意跟他們的都可以留下。”札枉看了看散工和女兒的丫鬟小云,團員蘭蘭;也沒有什麼人了!分配好了行李,第二天象徵性吃了頓飯,作了告別的儀式後,札枉領著女兒札九九、四妹和丫鬟小云上了路;一行人向著巫師國的首都比多拉斯進發,他們本來是到本國和鐵立國交接處的一個小鎮表演的;現在札枉趕了一輛破舊的馬上,緩慢的沿著樹林間崎嶇的路道前進;從這裡到比多拉斯要二千多里的路;札枉擦了擦凍的有些發紅的鼻子,就在他不經意的情況下馬車“碰!”的一下撞上了一個人。
馬車的顛簸讓札九九她們探出頭觀看,就發現一個穿著破舊,滿臉鬍鬚滿天亂髮的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且面臉都是血。札枉和四妹二人七手八腳的把人抬到了馬車邊,摸了下地上的人鼻息還有,就趕緊包紮就救治起來!雖然小云有些不高興,但是還是把來人清洗了一下放上了馬車;札枉希望能到前面的城鎮找醫生把傷員就醫。
札枉邊趕動著馬車邊說道:“就是不是我們撞的人我們也應該救治,為人之本是什麼?不要因為人家看起來象個乞丐就瞧不起人家!你們……”
“好了,好了!爹!不要羅嗦了!我們沒有說不救啊!就是隨便聊聊而已!”說我札九九對二人使了下眼色,馬車裡的小云和四妹也就不言語了,她們也知道,她們被獲救的時候比這個看起來髒兮兮的人好不了多少。
晚上馬車才走到了一個城鎮,札枉和店裡的夥計把來人洗刷的乾乾淨淨後才去請了名白魔法系的醫生救治;醫治完畢滿臉是汗的醫生從內室出來說道:“生命危險是沒有了,但是他的頭腦好像受到了撞擊,恐怕二、三天醒不過來,也有可能會出現瘋癲失意現象;因為醫治的時候發現他腦子裡經脈亂的一塌糊塗。唉!還是在下醫學淺薄,如果……不會的!”
“如果什麼?”札枉抱著一絲僥倖問道。
“唉!不可能啊!就是請我們國家元首的哥哥比多。汗拔拔賽王爺救治;現在我知道的只有王爺他的白魔法級別最高了!但是比多。汗拔拔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郡王啊!誰能求得到他的醫治呢?”醫生搖頭離去。
三天後馬車還是載著昏迷不醒的人向回趕,因為札枉堅信,比多。汗拔拔賽王爺是個慈善的王爺,如果去求他說不定會救治;有希望總比沒有的好;還好傷員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一頭亂髮已經梳理整潔,就是滿臉的鬍鬚讓人看了不舒服;不過總體還算是個比較俊俏的男人。只是身體瘦若排骨,個子還是挺高的。
第四天醒了一會又睡著了,札九九和小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