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現在還活著,傷口雖然有血,卻沒有流太多,看來這個傷跟我們平時所見的致命傷不盡相同。
可是,就算他的傷不同尋常,也並不意味著奇蹟,而且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眼睛裡的光也在慢慢的消退。
纖細的手腕他的掌中幾乎要被捏斷了,我咬著牙忍受著腕骨傳來的痛楚。
我知道他從來不忍心讓我受傷,哪怕一分一毫的傷害,他都不會,可現在當他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時候,卻一直這樣叫著我的名字,這樣讓我痛,似乎也能讓我體會到,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