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一張小臉臊得通紅,扒著門框望著我們:“大白天的,真是的!”
裴元灝笑道:“可是,爹喜歡娘,不管白天黑夜,都喜歡啊。”
妙言的臉更紅了,伸手捂著自己的臉,卻捂不住嘴角高高翹起的弧度,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整個安靜的御書房裡都回蕩起了她“格格格”的笑聲。
我的呼吸一窒,回頭看著裴元灝。
他也微笑著看著我。
他用很低的,幾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們在孩子面前,就應該像現在這樣。”
說著,他的目光又變深了一些:“其實,我們本來也應該這樣,不是嗎?”
我捏著空碗的手,指骨在格格作響。
有那麼一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