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錯。”
夢裡的他有著健康的黝黑膚色,不是白晃晃的白斬雞啊!
“更不要說再之前的那個可憐的趙先生,就因為他戴勞力士。”
“我知錯,我就說我知錯嘛!”
夢裡的他明明戴的就不是俗氣的滿天星,那可差了十萬八千里。
“那最近這個翁先生呢?”美儒無可奈何的看著好友。“那可是我千請萬求才幫你拉來的紅線,你剛開始不是對他還挺有好感的嗎?”
“我認錯人了。”品儷不好意思的說。“我本來以為翁先生會是啊!他有很多地方跟我夢裡的他是一樣的,可是我夢裡的他不是念耶魯的。”
“你看你,你老是把夢中情人的影像投射在他們身上,那對他們一點也不公平啊!”美儒一句話戳中品儷的罩門。
“我知道那是我的錯。”品儷還是乖乖的認著錯。
“我的小姐,認錯是好事,不過要跟著改過啊!”她已經被品儷那習慣性的認錯態度給惹火了。
“二十六歲的女人不能有點夢想嗎?”才認完錯而已,品儷又開始為她的夢據理力爭。
“算了,懶得跟你辯,我倒要看看你要為了那個夢撐多久!”
第二章
她今天的心情有點差,紀爾開小心的注意著她的舉動。
她拿著筆在紙上不停的畫弧。
“你怎麼了?”他終於忍不住的問。
“我等了你十年了。”
“嗯……”他知道,在夢裡她幾度跟他提起。
“我們這輩子會不會見不了彼此?”
紀爾開震了一下。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他一向都只在夢裡見過她,一旦清醒後他只會將這個夢歸類於幻覺,他從來不曾認真的將這個夢跟現實連上等號。
“你不確定對吧?”她回頭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從來都沒像我這麼認真的在看待我們的事,可是我卻等了你十年。”
她幽怨的指控引發了他的罪惡感。
“但這只是夢啊!”
“夢過你一次那也就算了,可是我夢了十年,這十年我的生活全圍著這個夢打轉,你不覺得那有什麼意義嗎?”
“可是我們猜不出來那代表著什麼不是嗎?”他反問她。
“如果那不代表什麼,為什麼你要吻我?”她深褐色的眼閃著光芒。
紀爾開看得痴了,嘴裡卻喃喃的說著:“因為這是夢……在夢裡,我只是想吻你。”
“就只是這樣?”她的語氣有著明顯的失望。
“我……”他一時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來。
“我想……我該醒了。”
她話一說完就消失在夢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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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先生,有位朱小姐求見。”
“哪位朱小姐?”紀爾開合上檔案,順手又拿了一份翻閱。“幫我叫張經理過來,我有個案子要跟他確認,請他帶詳細的企劃案金額過來跟我比對。”
“好的。”周秘書記下話。“朱小姐是上回來買樹的那個律師。”
“買樹?”紀爾開狐疑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是的。”周秘書記得可清楚了,那個要花兩百萬買一棵樹的人實在令她印象深刻。
“什麼樹!”
“就是你位在山區別墅裡的那棵樹。”美儒早已不請自來的站在門口多時了。
這男人的記性也太差了吧?一棵樹竟然讓她跑了四、五趟,要不是看在品儷是她同窗多年的好同學份上,她這個專司刑事訴訟的律師也犯不著在這為了樹丟人現眼,剛才已經在門口坐了近一個小時的冷板凳了,要是她再等秘書通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