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臉吻上他的下巴。“我只想幫你做點事,讓你高興。”
“那你呢?你希望我也幫你吹頭髮?”
“好啊!”她俏皮的眨眨眼。“那會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受寵的妻子。”
“你想結婚?”他突然問道。
他的語氣怎麼有點怪?“你不想嗎?”
“我比較想先見到你……”
跟警衛點了頭,紀爾開將車子開出地下室,才一進入車道,街上滂沱大雨馬上朦朧了車窗,開啟兩刷,左右移動了幾回,車窗的一角竟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紀爾開眼尖的認出了那個影子。
他大可不管那人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可是手腳就是不聽控制,找了一處空位將車子停在路邊,他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騎樓下,發現了全身溼透的蕭品儷。
她的髮絲不停的滴著水,溼答答的衣物正黏貼在身上,全身上下唯一還算是乾燥的是她懷裡那一袋東西。
“品儷。”他直覺的叫喚她的名字。“你怎麼在這裡?”
紀爾開的出現讓品儷有些怔然,打從四點她就來到廣全集團大褸,在對面的速食店裡枯坐了好幾個小時,就是等不到紀爾開出現。
她原本是想帶著送洗好的衣物直接還給他,順便做個了結,要不然他們兩個繼續牽扯下去也不是辦法,雜誌社的姐妹們已經把他們兩個想成是一對了,不管她再怎麼解釋都沒人相信她不會被紀爾開迷惑。
加上……她已經有好一陣子沒再夢見夢裡的男子了,這會是因為她突然對紀爾開有了好感才導致的嗎?
她很難不將兩者聯想在一起,可是卻告訴自己,紀爾開不過是個認識不到兩個月的男子,怎麼比得過她已經夢了十年的愛人。
索性快刀斬亂麻,趁著她還有勇氣時,趕緊把他上回借給她禦寒的外套拿來還,也斷了日後聯絡的藉口。
可是一到廣全集團,抬頭看了這棟雄偉的大樓一眼,她的勇氣就跑得無影無蹤了,直闖紀爾開辦公室的計劃也隨之煙消雲散,她只敢躲在速食店裡等著下班時間的來臨,怎知她等了又等,眼看整棟大樓裡的人都快走光了,時間也已是晚上七點多,卻怎麼也不見紀爾開現身。
而原本的好天氣竟在剛才突然嘩啦啦的下起傾盆大雨,她這才想到也許紀爾開早就在她沒注意時開車離去了,要不然這麼大的雨,就算她眼力再好一定也分不清雨中的車號及特徵,所以她才離開了速食店。
沒料到從速食店到廣全大樓也不過是過一個紅綠燈的路途,才短短几秒之間,這場大雨竟然就已經讓她從頭溼到腳。
她只能頂著這副狼狽樣在一樓徘徊,門口的警衛已經懷疑地看了她好幾眼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再說她也不希望自己這副慘樣讓紀爾開撞見。
原本她想要不然乾脆把衣服交由紀伯母,請她幫忙拿給紀爾開就好了,可是紀伯母也被雜誌社裡的好友們給帶壞了,不時把她跟兒子配成對,要是她拿著紀爾開的衣服請紀伯母交還給他,到時候不知道又會扯出什麼聯想來。
但是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似乎也只能這樣了。
正當她想離去時,摸摸口袋,這才發現她竟然把鑰匙和皮包都鎖在車子裡,身上帶著的只有口袋中的幾塊錢和那一袋已經洗好要物歸原主的外套。
她著急的尋找電話,放眼望去,唯一的公用電話竟然得使用電話卡,她原想再冒雨奔回對街找尋投幣式公共電話,怎知腳還沒移動,紀爾開就自動在此時出現。
“我……”她小心翼翼的遞出懷裡那半乾的袋子。“我是來把衣服還給你的。”
紀爾開接過袋子,連忙將裡頭的外套拿出來,看也不看的便用衣服密實的裹住她。
“你全身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