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定要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往下滑!”
他故意把粗大黝黑的蔭莖朝上抬高了一點,向著一厘米外微微有些張開的那條細縫挺立示威,“否則你就是放棄最後的逃生機會,自願獻身,不能算是我強迫你。”
母其彌雅忽然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思,他不僅是要佔有自己的身子,更重要的是想讓自己從心理上和肉體上不得不屈服於他。
她不禁打了個顫,雖然母其彌雅的毅力和意志肯定不弱,但經過連續幾次的被輕薄挑弄,她已經沒有信心到最後不會失去自我,淪為慾望的奴隸。這絕對是她不能接受,但可能會發生的結果。
為此不管母其彌雅是否願意,只能用自己純潔的身體和靈魂作賭注,來面對黎明開始前的二十分鐘,作最後的一搏。
23:42:03……
電梯裡的燈忽然暗了很多,李偉傑的兩隻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已託上母其彌雅修長的大腿,貼著她潤溼未乾的腿根內側柔柔地輕輕撫蹭,惟獨繞過那銷魂的縫隙,不時圍在周邊稀落卻已顯得潤澤的細毛處來回逗弄。
這種若即若離的觸碰讓母其彌雅一時不知所措,作為成熟女人,而且也不欠缺男女情事經驗的母其彌雅從未想到和體驗過如此溫柔細膩的調情淫戲,一方面還在為了清白和尊嚴天人交戰,一方面卻隨著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撥,不得不承受極度敏感的身體所帶來的攣動。
母其彌雅只覺得李偉傑手指觸到的每個外沿部位都會激起小|穴一陣陣規律性的震盪和收縮,像是正在索取什麼一樣。而幽壁深處卻是極度的空虛難受,是一種迫切的感覺,很需要一根充實的傢伙填充進入,即便是徘徊|穴口四周愛撫的一根手指也好。
終於她的意志控制不住慾念的增盛,身體不自覺地一點一點又往下滑落,這情景就如同是母其彌雅的幽|穴知道下面有根粗大結實的蔭莖守候著,可以插入填補她的空虛,刻意地滑下似的。
母其彌雅神情說不出的慌亂,她沒想過這麼快就陣線失守,急忙想要再堅定一下心理,向上用點力氣,然而情動時分,手腳酥軟,全身根本使不上勁,身子依然不聽使喚地下落,|穴口微微顫動著,分泌出來的粘粘淫液早已潤溼了閉合成一線細縫的唇瓣,為順利地進入開啟了最後的一個關口。
就在堪堪碰上那根挺直半空的蔭莖之際,“咔噔”一下,李偉傑忽然啟動了電梯,電梯迅速地朝下落去。
受重力和突然產生的加速度影響,沒等母其彌雅接受蔭莖插入時產生的迷失與無助,她的小|穴內側就感覺多了一個粗大的頭。專打前鋒的Gui頭毫不費力地迫開外唇,鑽進母其彌雅已是濡溼的細縫裡。如同蘑菇傘頂的冠頭紮實地撐滿她蔭道的內唇瓣裡的四周|穴壁,後槽的肉稜溝則磨颳著內側的蔭唇唇瓣。
“啊”的一聲,還沒調整心理狀態的母其彌雅忍不住驚呼了出來,打破了電梯中原有的低低的呻吟,和愈顯沉重急亂的喘息。
嘗過男女情事滋味的母其彌雅因為身份的關係,雖然看到過很多真實的實際淫亂場面和不同男人不同長短的傢伙,也聽到過不少女人興奮時的胡言亂語和嘶心叫喊,但她從未感受過如此粗大的蔭莖進入身體所帶來的體驗。
儘管才是前端的龜冠,可灼熱有力的衝擊卻已經是母其彌雅不能承受的極限。體內蔭莖的逼進和心理防線的崩潰連同失身的事實壓迫著她每一根正直純淨的神經,以及意志。
迷亂!不能迷亂!迷亂!不能迷亂!迷亂!不能迷亂!
短短兩三秒時間,母其彌雅的思想和肉體同時承受著截然相反的感覺。悲哀的是最終她的身體主要是幽|穴,在一股更強烈的空虛感和興奮召喚中,使母其彌雅失去自主地朝下壓,想要更為茁壯粗碩的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