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科爾·道格拉斯被刺殺前,是和你在一起的。”縱萌神色間沒有絲毫的情緒,冷得如同一塊冰,道:“不巧,正好被我看到你們兩人一起往未名湖畔走去。所以,你最好不要胡亂造謠生事,這對你沒什麼好處。”
曲飛燕冷笑道:“你這是替你的朋友做賊心虛嗎?我還沒做什麼呢,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
“蘇淳風從來沒有招惹你,但你一直對他持有不滿。”
“呵呵,好像我很小人似的。”
“所以我出面勸阻你,不要胡亂造謠……”縱萌很果斷地認可了曲飛燕確實很小人——他,確實很不會說話。
曲飛燕氣得差點兒暴走,她歪著頭露出很歡快的自嘲笑容,道:“古人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就是一個很小人的女子,你……咬我啊?”
縱萌無奈,道:“我只是想勸你。”
“我需要你來勸?”
“你……”
“是不是覺得自己是縱仙歌的兒子,自己是入了煉氣境的術法大師,所以就可以高高在上對任何人頤指氣使了?”曲飛燕毫不避諱地走到縱萌的面前,直視著他,道:“管好你自己,再學學如何與人交流溝通吧,啊!”言罷,曲飛燕竟是膽大包天地直接用肩膀撞了下縱萌,企圖撞開縱萌,可惜縱萌這個冷冰冰的傢伙就如同鐵柱般,撞不動,反倒是曲飛燕自己打了個踉蹌,她冷哼一聲,快步離去。
縱萌輕輕嘆了口氣。
這個江湖,似乎本來就沒什麼道理可講。
此時的蘇淳風,獨自一人在校園裡看似漫無目的地逛遊著,到考古文博學院門口時,想起腳踏車落在那裡,便騎上腳踏車直奔校保衛部的值班室。他想看看屠惜擄,那個叫做趙勇敢的保安,還能有多大的膽量……
很快,他就知道了。
透過校保衛部值班室的視窗,蘇淳風看到了燈光明亮的值班室裡,穿著保安制服的趙勇敢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和兩位同事閒聊著。
似乎察覺到外面有人,三位保安急忙恢復正兒八經的模樣,端坐到值班室的電腦前。
“狗…的…的趙勇敢啊,你知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事……”蘇淳風心裡哭笑不得地暗暗罵著,騎上腳踏車往前行出二十幾米遠,停在一片樹木的陰影中,然後掏出煙來點上一顆,深深地吸了一口。
之前剛看到科爾·道格拉斯死在樹林裡時,蘇淳風的憤怒就不可抑止地迸發出來。
但現在,他已經只剩下無奈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幸災樂禍,以及,苦惱——對屠惜擄這樣的殺生門傳人來講,本就沒有什麼可殺不可殺的道理束縛。
又何必去埋怨?
不一會兒,穿著保安制服的趙勇敢貌似悠閒地叼著煙從值班室出來,然後遛遛達達地來到了蘇淳風的面前。
“覺得那小子挺有本事,我就出手了。”趙勇敢憨憨地說道。
“嗯。”
“你不怪我?”
蘇淳風瞥了他一眼,道:“人都死了,我怪你幹什麼?不過還是想勸你以後再做這種事情時,動動腦子,別一味地濫殺……科爾·道格拉斯被你殺死在京大的校園裡,這禍闖得太大,你大概也沒考慮過,會給別人惹來多大的麻煩吧?”
趙勇敢搖了搖頭,一臉憨傻的老實模樣。
“別跟我裝出這副德行,沒意思。”蘇淳風擺擺手裡夾著的香菸,道:“趕緊給我滾出京大校園去!”
“你告訴我,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滾……”
“再等幾天,我現在離開會讓人懷疑。”趙勇敢絲毫生氣的樣子都沒有,依舊憨憨地說道:“其實我這些日子一直想,再殺一次縱萌的,不過既然失手一次,再做的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