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在,誰不要命了敢扒她的內衣。
溫小婉是路痴,記不住各種地圖,卻能記住她把哪張銀票和哪塊銀錢,縫在她內衣的哪個位置,一摸一個準。
刑氏沒想到還能見到銀錢,鄉下人沒有多少城賦,立時眉開眼笑起來。
本來這樁好人好事,她料定是要吃虧的,可一想她自己男人是村長,溫小婉又好一陣子的誇她,在眾鄉親面前,她不好表現得太惜錢惜物,姿態只能放高,心裡卻彆扭著。回家後,臉上多少顯了些,但大體面子還是過得去,要不也不會給溫小婉送乾衣服來。
溫小婉也是看中了刑氏這一點,人還算厚道,刑土根是村長,幾番接觸,瞧著人也是忠厚的,這才摸出些銀錢,施以小惠的。
她和聶謹言這副樣子,看來在這裡是短住不了的,一日兩日人家可以憑良心,時間久了,誰看著能不煩。
二兩銀子是溫小婉衡量出來的數兒。錢不能給的太多,他們剛被搶過啊,又不能給的太少,不夠臉面的。
二兩銀子,依著這一時空的物價,大約夠一戶七口農戶之家,正常吃喝兩個月左右的。
他們兩個人,如果順利,也就是兩個月到三個月的休養時間。依著聶謹言的身份,絕不會更長的。
作者有話要說:你看,人家都按準點更啊,求表揚,求撫摸!
☆、44坦誠相見
溫小婉剛要動;卻被躺在她身後的聶謹言一把拉住了;溫小婉連忙回頭;卻瞧見聶謹言那一雙狹長內斂的眼目裡,濃雲密佈。臉色比之前的蒼白;又浮出一層鐵青來。好像閻王爺瞬間上身了。
“怎麼了?”
溫小婉不清楚聶謹言這又是動哪個怒了,這死太監脾氣越來越敗家了,都是自己把他慣的,還學會掐酸吃醋以及多愁善感了。
溫小婉沒給聶謹言好臉色,說話語氣也不溫柔。
聶謹言也像沒看到、沒聽出來似的,這麼長時間接觸,聶謹言也算知道溫小婉什麼脾氣性格了。
這女人的臉和老天爺似的,說變就變;表情轉換自然到家,沒哪句真的,也聽不出來哪句是假的。聶謹言覺得心裡很沒底。
“你是不是從宮裡出來,就沒打算回去?”
哪怕之前猜到,也沒有任何證據證實,如今……
聶謹言問得直白,他鼓起的雙腮,帶著強抑的痛楚和難捱的隱忍,直直地盯著溫小婉那雙忽閃了一下的眼眸,心下好像都明白了,拉住溫小婉衣襟的修長手指,慢慢地鬆開。
溫小婉心底虛了一下,一定是她從衣服裡懷裡摸出銀子來的舉動,太令聶謹言沒有安全感了。
這個男尊女卑的時空年代裡,聶謹言以前一定沒有看過有哪個姑娘,能這麼有防範意識、獨立自主的吧。
但溫小婉這個人從來不是能被心虛這種東西壓抑住的人,她冷笑了一下,毫不掩飾地說:“是啊,我好不容易出那牢籠,幹嘛還要回去?我一直找機會偷溜的,我……我還想私奔呢。”
猜到了是回事,被承認了又是一回事。
聶謹言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肺都要炸了,連右小腿處骨折帶來的劇痛,都覺察不到了。
特別是溫小婉說的最後幾個字,簡直是要他半條命,氣得都快吐血了,掙扎著就要坐起來。
溫小婉也就是氣氣他,幫他通通血脈,真沒有想把他氣死的。
溫小婉連忙摁住他,“你幹嘛,小心你的腿,你要是真殘了,我以後私奔,你都追不上。”
溫小婉這句話相當於往聶謹言的傷口上面,又插了一刀。聶謹言幾乎有一種要掐死溫小婉的衝動,可惜他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許是剛才的一動,抻動了腿上的傷口。也許是溫小婉把聶謹言氣得太甚,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