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以後不許要……不許要別人給的東西了!”
聶謹言臉都鐵青了,說出來的話,更是咬牙切齒。
溫小婉卻並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只說:“人家非要給……我怎麼好不要……,咱們外來的,落地這裡,不好顯得太不合群,我驗過了,都沒有毒的。”
後面幾個字,溫小婉說得極輕了。怕被別人不小心聽到,傷了人家的心。
溫小婉覺得小刑莊這裡的莊戶人,無論男女都很實在,對她也好。
有些人格外熱情,總送她各種野味,她不好表現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
至於聶謹言……
這人在宮裡呆久了,難免會想東想西想得多些。溫小婉很能理解,所以,才多解釋了一句。
聶謹言更覺無力了。
他們兩個這番話說的,簡直是對牛彈琴,完全詞不搭意,他也萬分慶幸溫小婉覺不出那些男人的意思來,這般無知無覺……總比心知肚明,要好上太多。
聶謹言把空了的粥碗放到一邊,閉上眼睛,吁了一口氣,忽然他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被什麼東西驚了一般,突地彈身起來。
他坐直了腰背,睜大了眼睛,一把拉住剛鋪好被子的溫小婉,“你……你剛才說……刑四爺叫什麼?”
溫小婉被聶謹言忽地一拉,差一點一下子坐到坑上,被聶謹言拉著的手腕處,也有些疼,卻還是本能地回答了聶謹言。
“刑四爺……刑大哥說刑四爺……刑四爺的大名叫刑玉堂啊,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的支援,我們的小婉魅力無限的。
☆、55被雷劈了
溫小婉並不覺得刑四爺叫刑玉堂有什麼了不得的;又不是叫刑偉哥。
即使叫了刑偉哥;這處時空;除了她,也沒有人能聽得懂是何意思吧。
聶謹言用得著這般反應激烈;好像看到某人詐屍一樣嗎?
在聶謹言知道刑四爺大名叫刑玉堂的第二天,當著溫小婉的面;從不說話的兩個人,竟然在她瞪大眼睛時,鑽進同一間屋子裡,不但關了門;還把她趕到了門外;而且依著她的神耳力,貼著房門;都聽不到屋裡那兩個人說了什麼。這兩個傢伙該不會是打啞語或是用腹語吧。
溫小婉氣得直跺腳,聶謹言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的時候悶葫蘆一個,有些事情溫小婉不問,聶謹言絕不會主動說。
最可惡的是有的時候她即便問了,聶謹言要是覺得事情太過危險,也不會和她說的。
溫小婉氣悶地拿起一把小木凳,坐到大屋門口處,抓了一把毛豆,挑擇起來,心裡卻還是在猜測聶謹言和刑四爺兩個人躲在屋子裡面,私密商量些什麼女幹情?
溫小婉直覺他們兩個說得不會是好事,若是好事,就不會揹著她了,最有可能的是刑四爺這人,關係到了好些年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恩怨情仇。
若是這般,她與聶謹言回宮的節奏,怕是要加快提前了。隨後發生的事情,足可證明,她還不是那麼缺心眼的,總算猜對了些什麼。
這天晚上的晚飯,吃得比前一天晚上氣氛還要詭異。
聶謹言和刑四爺各坐一邊,溫小婉坐在中間。這到沒有什麼。以往他們也是這麼做的,但像今天晚上,聶謹言瞧著刑四爺、刑四爺瞧著聶謹言,兩個人之間默默無聲的眼神交流,卻是以前從不見的。
要不是心知肚明這兩個人的喜好脾性,絕不可能成為好基友,溫小婉早就氣得掀桌了。
好不容易捱到睡覺,溫小婉再也忍不住了。
聶謹言剛剛躺下,她就翻身騎到了聶謹言的腰間,雙手卡到了聶謹言弧度優揚的鎖骨處,裝作兇狠狠地吼道:“司公大人,你是準備主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