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極想讓我的醫術有用武之地的。我在上海,根本沒有上手術臺的機會。不只是教授不信任我,那些家屬本來信西醫手術的就少,聽說是個小姑娘看診,便說什麼也不要了。」
這些事情,馮太太都是知道的,因為陳殊年紀小,又沒有畢業證書,連手術臺的邊也摸不到的。往常,陳殊回家來同馮太太抱怨,馮太太總說安慰她:「過幾年,見識了你的能力,總有人能信你的。」叫陳殊不要急,慢慢等。
陳殊又道:「現在有這樣好的機會,又是為國家出力,我想不到不去的理由。報紙上說了,西北行營下轄兩個集團軍,總共三十餘萬人。這三十多萬人,沒有一個不是人家的兒子、女兒,他們都能上戰場,而我只不過是去後方做軍醫而已。他們能去,我怎麼不能去?」
馮太太聽陳殊這樣說,問:「不是為了李參謀?」
雖然陳殊心裡的確是擔心李縱雲,才想著去新疆的,但是在馮太太面前不能這麼說,轉開眼睛:「同他有什麼關係?」
馮太太終究是拗不過陳殊的,晚上同馮先生講:「現在的年輕人都跟著了迷一樣,一個兩個的跑去參軍,跑去革命。聽爾雅說,他們學校的老師竟然也有不少去參軍了,跟喝了迷魂湯一樣。你說,這革命革命,究竟有什麼趣的,一個兩個竟然連命也不要了?」
馮先生說:「要我看,就是這樣的年輕人,國家才更有希望呢?我要不是老胳膊老腿,去了軍隊只會拖累,我也想去呢?」
馮太太伸手去擰馮先生耳朵:「參軍?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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