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公擺手:「哎,你這樣有才氣的年輕人可不要學了那起子文人的酸氣。文章好,就是文章好,說什麼粗淺?」這些話聽來似乎很平易近人,不過在馮秘書對待廖公的態度上看來,陳殊是不敢不謹慎的。
不過轉眼間就露出這位廖公的鋒芒:「我看了你的入職檔案,你是國外回來的?是哪個國家啊?」
陳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是美國,家父祖籍廣東,先是渡南洋,後來輾轉去了美國。」
廖公喔了一聲,似乎很感同身受,感嘆:「咱們中國人無論是下南洋,還是去美國西部修鐵路,都是很苦的。蓋因國家弱小,無法庇護國民,使其隨波逐流,受盡屈辱。」
陳殊想起課本上關於中國華工:「太平洋鐵路每一根枕木之下都有一具中國華工的屍體。《排華法案》透過議會之後,華人的處境就越加艱難。我們華人,膚色上和白人不一樣,在信仰上又不是基督徒,因此很受排擠。正因為如此,家父才會命我回來。」
陳殊對於美國的情況說得這樣細緻,倒是打消了廖公對於陳殊身份來歷不明的懷疑。
廖俊波早年去美國讀過書,談起美國人排華是很有得說的:「那是,華人的習俗、文化都與美國人不同,有些美國人甚至認為華人只比黑人好那麼一點,不過都是素質低下的低劣人種。」
說著哼一聲:「聖人講,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老百姓只有豐衣足食,才能才考慮禮儀。那些美國人把華人壓榨剝削了乾淨,還嫌棄華人素質低下。」
剝削?這個詞,倒是陳殊在民國第一次聽人說,十分新鮮,不由得念出聲來:「剝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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