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間要開肥皂廠,要聯絡人,又想著去大學的化學系找人,陳殊分身乏術,時常想著找個機會向廖公辭職,好專心做肥皂廠的事業。
今天,恰好廖公也在辦公室。陳殊敲了門進去,委婉道:「廖公,家裡的長輩很是不好了。我實在是無法兼顧秘書處的工作,也怕耽誤了差事……所以,想向您提出辭職……」
廖公問:「很不好了嗎?聽馮秘書說,不是去醫院治療了嗎?」
陳殊回話:「是,已經在聖母瑪利亞醫院住了幾個月了,醫生說時間已經不多了,因此想儘可能多多照顧。」
廖公揉揉太陽穴,似乎很疲憊:「這樣啊,我們革命軍不是六親不認的,你有孝心,去醫院陪著就是。你寫一張假條,交給馮秘書就是了。」
一向嚴苛的廖公,雖然此刻很通情達理。但是陳殊對於請假還是有擔憂的,要是請得太久,免不了又要出問題。又或者工廠那裡正是要緊,卻又要被叫回秘書處當班,種種擔心,讓陳殊覺得還是索性辭職為好。
陳殊道:「廖公,只怕請假也要請很久的假,白白拿著薪水卻不做事,我很慚愧,還是辭職要好一些。」
廖公笑起來:「你這個丫頭,怎麼能這麼想。家裡有了病人,秘書處的工作又不緊急,難道咱們的組織,咱們革命軍就這樣不近人情?有人說咱們革命軍,革命革命,六親不認,連家人都不要了,那純粹是胡扯。」
廖公道:「出去寫假條,給馮秘書。給你批半個月的假期,總是夠用了吧?」
陳殊不好再堅持,不過也是申請到了十五天的假期,聊勝於無。出了廖公的辦公室,立馬寫了假條,遞給馮秘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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