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離婚的,彷彿不是一個人。
李縱雲嘆息:「清徽的事情,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她半生悽苦,又叛出家門,皆因我退婚而起。她如今有求於我,我不能拒絕。那個孩子不是我的,至於到底是誰的,清徽也不肯說。去年八月,她找到我的時候,肚子已經很大了。」
陳殊點頭:「我知道,我從來也沒有在這些事情上懷疑過你……」
李縱雲拿手指點住陳殊的唇:「你聽我說,清徽本來有一個兒子,不幸病故了。現在生的這個孩子,身體也不大好,估計也時日不多了。那個時候,你正懷著小寶,很是辛苦,我便沒有告訴你。後來,有些風言風語,我想著,你生子艱險,不要叫你煩心。」
他頓了頓:「這都是我的不是,你說的,事無不可對人言,何況是夫妻兩個,我是不該瞞著你的。料想你為人,即便是自己介意,也不會攔著我的。」
陳殊聽到這裡有些難過,他何等的高傲,此番自白,不過是不想離婚,想盡最後的努力挽回這段婚姻罷了。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根本就不是宋清徽的問題,陳殊也根本不在意這些。
她眼眶有些泛紅,好在燈光昏黃,叫人瞧不清楚,道:「有情有義,才是我喜歡的李縱雲嘛!」
李縱雲笑:「是,只是你只喜歡有情有義的一面,冷酷鐵血的一面卻叫你厭煩和害怕,是嗎?」
陳殊不說話,意思卻很明白。
李縱雲收斂了笑容:「陳殊,我不覺得自己是錯的。言論自由即便是在歐美也是有限度的自由,新聞管制是每個政府的必修課。治亂世,用重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張,但是必須是有限度的。我們中國人歷來是一盤散沙,軍閥亂鬥,誰也不服誰。當今的國民政府雖然不甚完美,亦有諸多不足之處,但是卻是統一了中國,是國家希望所在。如那些報人所說,政府一無是處,推翻了事,無非又是軍閥亂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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