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院長正拿著聽診器,診聽病人肺部,過了會兒:「看樣子,肺部也感染了。磺胺用了,也沒有效果。」抬頭見陳殊來了,招呼她過來:「你是從上海來的,是金陵大學的高材生,這種情況,你有沒有辦法?」
這位俞鵬飛師長送來的時候,身上不止有搶傷,腿上的傷口早就化膿潰爛了,陳殊戴上手套,解開紗布,瞧了瞧:「院長,磺胺已經是目前治療炎症最有效的西藥了,這個問題實在棘手。」
說著實在感到奇怪:「現在是冬天,按理說,即便是腿上這樣面積的創傷,也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這個鄧院長倒是大概能猜到答案:「這些做軍官,又是指揮官,輕傷是不下火線的,大抵是受了槍傷才被送到醫院來,腿上的小傷他們哪裡會在乎?」
陳殊皺眉:「這……真是……,現在槍傷沒有要他的命,反倒是不起眼的腿傷……」
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鄧院長站起來:「是司令官來了!」
司令官?西北行營司令不就是李縱雲嗎?陳殊尚且來不及反應,病房門就被推開了。
鄧院長走上前:「司令,您來了?」
陳殊只覺得渾身僵住,背對著門口,不敢轉過身去。腳步聲越來越近,陳殊待在那裡,只覺得連呼吸都要屏住了,慌忙從口袋裡掏出口罩,罩在臉上,企圖矇混過關。
李縱雲開始尚且沒有注意到陳殊,他百忙之中抽出空來,聽說俞師長情況很不好,問院長:「俞師長情況怎麼樣?」一面走到病床前,見俞鵬飛渾身都纏著繃帶,只漏出兩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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