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地順下來:「開始倒是瞞著我,後來說你不大好了,說……說把我接過去見上一面。說來也是奇怪,我一過去,你就開始退燒了。半個月的時間,感染好了,外傷傷口也漸漸減輕了。只是老也不醒,李參謀只好把你送到北平來。這裡是皇城根兒,無論是外科大夫,還是大國手,李參謀都統統叫了來。二十幾號的人,圍著你檢查,商量著開藥。」
陳殊『喔』一聲,默默不作聲,心裡還是有些怪他的,要是他那麼蠻橫不講道理,自己也不用坐飛機回上海,也就不會出事了。
這也就算了,醒過來五六天了,連面也沒有見過,曉得他是大忙人,竟這樣忙的?北平?
又問馮太太:「我病了多久了?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馮太太笑:「你躺在床上兩個月了,現在都二月了,過幾天都要過元宵節了。」
陳殊點點頭,渾身都不自在,同馮太太說想洗個澡。馮太太是堅決不同意的:「不行,你才剛剛醒過來!」
到了晚上,陳殊拿了最近的報紙來看,馮太太坐在一旁織毛衣,過了會兒叮囑她:「好了,別看了,傷眼睛呢?」
陳殊無奈:「我無聊嘛,待在這裡,連路都走不了幾步的。」又問馮太太:「最近北平很亂嗎?」
報紙上,那位委員長已經公開宣佈在革命黨內部,全力清除蘇維埃黨員,從南京開始,逐漸蔓延到上海、北平等地方。
馮太太瞥了眼陳殊手上的報紙,拿過來:「你操心這些做什麼?他們呀,現在是赤匪。聽說在江西南昌發動了政變,委員長要調軍隊去剿匪呢?你放心,北平他們哪裡鬧得起來,這裡是李參謀做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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