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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

隨即張遼破曲周,取廣宗,廣恩,沿漳水而至鄴城,沿路袁軍守將紛紛投降。

張遼、張飛、張燕三軍合圍鄴城之勢已成。

深深一鞠躬,感謝仗劍直行五塊錢,無奈大一塊錢的打賞,謝謝你們的破費,夜色一定努力寫下去。

第七十一章某寫(謝謝你的曉容哥五塊錢的打賞)

下曲陽。

自邯鄲、廣宗一失,袁紹地盤更加小,只有平原、南皮、鄴城、下曲陽寥寥數縣還在其手裡,袁紹雖然表現如常,可諸謀士都能感受到他的生命正快速的流逝著,最明顯的就是袁紹頭上的白髮日益增多。

諸謀士已經不敢再讓他受大刺激,可遠在鄴城的審配卻不知曉,鄴城被三張合圍,他不得不再次寫信給袁紹報告情況。

審配不知,他上次的信使就已被趙雲俘獲。

趙雲佔了鉅鹿中部,張遼襲取鉅鹿南部,張燕取趙國,審配的信使怎能不被趙雲擒獲。

趙雲看著審配寫給袁紹的信,想到上一次審配懷疑沮授的事,對長史陰夔、剛押糧而來的高邑令常林道:“長史、常使君,你們說這封信可不可以做做手腳。”

陰夔道:“將軍,想施離間計,恐怕袁紹不會信吧!”

常林卻道:“不管他信不信,只要做了就必有效果,何況沮鵠不是在咱們手上嗎?”

趙雲深以為然的點頭,沮鵠在張飛手中。

當天,趙雲飛鴿傳書於張飛,張飛交給簡鵠辦這件事。

簡鵠連夜趕回內黃,此刻的沮鵠正跟袁軍降卒們的臭腳做鬥爭,他甚至很後悔為何沒投降?不然豈會跟這幫丘八待在一起。

沮鵠不是沒想過要找晉軍申訴,可一申訴不就代表他要投降嗎?想想之前說的斬釘截鐵這豈不是再打自己的臉?

沮鵠在一片惡臭、打呼嚕、磨牙、放屁聲中怎麼也睡不著,他不知道這種黑暗的生活還要過多久,想著想著他不由想到廣平老家的妻兒。

鄴城的妾室,只要張飛不破鄴城就安全。

可在廣平的妻兒,聽他們講張遼已至廣宗,若張遼破廣宗不成,會不會劫掠廣平?

沮家是廣平大族,同樣也很惹人眼球,若張遼攻沮氏塢堡,沮氏塢堡恐怕很難保住,晉軍會不會在沮氏塢堡內濫殺無辜。

沮鵠在晉軍中幾天,對其政策有些瞭解,若是身在普通家庭中,沮鵠自然不害怕,可他是廣平沮氏,沮氏一門都是袁紹的心腹親信,換而言之就是死黨,他們會放過自己的兒子嗎?

沮鵠並不怕死,但想到沮家要在他這一代就要絕戶,心裡怎樣都不舒服。

“袁甲校已都戊屯的沮鵠睡了沒?”

沮鵠正躺在擁擠的大床上胡思亂想,突然聽到有人大喊,初還以為是夢境,可又是一聲,沮鵠一個激靈,趕緊從兩旁的肢體交纏後脫離出來,猛地躍下床,道:“沮鵠在此。”

晉軍為更好的管理俘虜,每個俘虜都有一個編號,當然有官職的編號在前,待遇也稍好一點。

這樣來也是為了更好的管理這些俘虜,所有俘虜逃跑則連累整什、整屯,因此想要逃跑除了帶整什的人一起離去,否則你身邊的人就是最好的監視者。

似沮授這類謀士,說不定還有普通不認識他們計程車卒願意為他們去死,可沮鵠是誰?誰特麼知道。

沮鵠下了床就看到一個文士走來,那文士聞到這裡的氣味不僅皺了皺眉,那種噁心毫不掩飾的從眼神中流露出來。

其實沮鵠也同樣噁心,甚至也有些廉恥感,一代鉅鹿名士,竟然被囚在這種地方,說出去他沮鵠再也無臉去見天下人。

“沮鵠是嗎?跟某走吧。”

“喏!”

沮鵠跟那文士走出房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