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率教,賀世賢頗為懷疑的說道。
淡然的笑了笑,趙率教語氣輕鬆的說道:“賀將軍,有些事情是你應該知道的,有事情是你不應該知道的。你應該知道的你已經知道了,你不應該知道的你還沒有知道。所以你就不要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的。”
伸手指了指趙率教,賀世賢一臉無奈的說道:“以前我就不喜歡你這個人,現在我還是不喜歡你這個人。看來江上易改,秉性難移啊!你到了哪裡都是不招人喜歡。”
詫異的看著賀世賢,趙率教笑著說道;“看來賀將軍在大帥手下學了不少東西啊!這俏皮話都會說了。嘴上的功夫是比原來強多了,只是不知道這手上的功夫有沒有長進,不知道你的九節鞭還有沒有當年的力氣?”
不屑的笑了笑,居高臨下的看著趙率教,賀世賢把嘴一瞥,一臉驕傲的說道:“當年你就沒打過我,現在你也不是對手。你還不用不服氣,就你那把大鐵槍還就是你沒練好。我師父說過,練槍的人走的是心眼,只有心眼夠多的人才能把槍練好。不過在這裡面有一個例外,那就是練鑌鐵槍的人,鑌鐵槍太沉。練這種槍必須要有力氣且不能有太多的心思,一定能沉浸到槍法中才能練得好。你這個人全身上下全是心眼,怎麼想到學這種槍法的?根本就不適合你,再練也是白費。”
聽了賀世賢的話,趙率教就是一愣,心中不斷的琢磨著。忽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笑著說道:“很多事情是沒有特例的,當年輸給你是因為年少輕狂,讓你給耍了!現在在動手。勝負可就難料了!”
不屑的瞥了趙率教一眼,賀世賢笑著說道:“人啊!最難的是要有自知之明,作為武將更要明白自己的能耐。如果自視甚高,很容易出事情啊!作為練武的前輩,本將軍勸你一句,不能好高騖遠,要腳踏實地嗎!要懂得找自己的不足,不能總想著怎麼打敗別人。這樣反而就落了下成,正所謂這個。
賀世賢似乎還要在說。趙率教一拉馬的韁繩向著後面去了,顯然是不想在搭理這個無恥之徒了。
見趙率教打馬離開,賀世賢坐在馬上則是得意洋洋。此時他的心裡就別提多高興了,自己可是很少能在嘴上佔到趙率教的便宜,以後還要多和熊廷弼混一混,不然哪有這樣的進步啊!
一路無話。兩個人一個在隊伍的前面,一個在隊伍的後面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等到了距離遵化城還有五里左右的時候,趙率教再一次打馬來到了賀世賢的身邊,臉色頗為凝重的說道:“前面就有建奴的偵騎了,成與不成在此一舉了!我們一定要小心。讓兄弟們直接把速度提起來,跑出二里遠之後在停下來,一定要做出增援遵化的樣子。”
緩緩的點了點頭,賀世賢知道這恐怕是孫承宗的交代,認真的想了想,沉聲說道:“好,這樣我們就走吧!”兩個人各自帶著一隊人馬,打起馬就像遵化城跑了過去。
剛跑出去不到半里,就遇到了偵騎,大概有十幾個人的樣子。趙率教也沒有說什麼,打馬就在後面追,一邊追一面讓人放箭。時間不長,這是幾個偵騎就死傷的只剩下兩個人了,見到賀世賢還要放箭,趙率教一把拉住他,笑著說道:“知道賀將軍是在世的李廣,可是這兩個人還是留著報信吧!如果都殺了,那我們的計劃就成不了了!”
放下手中的弓箭,李廣狠狠的吐了口吐沫,惡狠狠的說道:“真是晦氣!”
沒有理會發脾氣的賀世賢,趙率教翻身下馬,快步的來到一個偵騎的屍體邊上,蹲下來自己的翻看。
“你在看什麼啊?”見趙率教翻動著屍體的衣服,檢查屍體的武器,賀世賢忍不住開口問道。
苦笑著搖了搖頭,將彎刀還鞘,趙率教苦笑著說道:“賀將軍,難道你沒看出這屍體有什麼不同嗎?”
低頭看了看,賀世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