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害怕小姐的出現動搖了他在慶宇集團的地位?”王律師問。
白永祥點頭,痛心地說:
“那完全是邱和剛單方面的想法。他娶了阿秀以後就沒安分過,天天在外搞七捻三,揮金如土,我漸漸看清他的真面目,所以就算今天沒有曉憂出現,我也不可能把一手建立起來的事業交給這樣一個人去管理。”
“他一直認為慶宇遲早會屬於他,現在曉憂小姐出現了,他感覺自身的地位受到威脅,的確很有可能採取非法的手段來防止大權落人她手中。”王律師一拍掌。“老天爺!他不會就這樣把曉憂小姐給殺了吧?殺人是犯法的,他不會這麼傻才對啊!”
“有些人為了金錢和地位,什麼醜惡的事都做得出來。”白永祥搖頭嘆息。
“那個叫邱和剛的住在什麼地方?”大略明白了事情始未,沈千浪終於開口問,他不想再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再不然就是長吁短嘆的。
“他到香港參加一個商務會議,目前不在家,再說——如果他真綁架了曉憂,應該也不會這麼大膽將她藏在家裡吧?”白永祥道。
沈千浪煩心地嘆氣。
“你總得給我一個目標開始去找,萬一帶走曉憂的人真是你說的邱和剛,他遲早會殺了曉憂以確保他的權勢不被奪走。”
“是啊!說不定已經來不及了。”王律師開口,卻讓沈千浪給瞪得縮在牆角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到那個地方去試試看吧!”白永祥最後道:“阿秀結婚時,我送了棟山區的別墅給他們夫妻,阿秀死後,那裡已經好幾年沒有人住了。那山頭平日人煙罕至,如果綁走曉憂的真是邱和剛那傢伙,我想他會把她暫時安放在那兒。”
山區的夜晚寒意深沉,除了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再也沒有其他聲響來劃破這番寧靜了。
這是白曉憂被監禁的第三天,外頭輪番看守的人也無聊了三天。他們平日是在邱先生跟前神氣十足的保鑣,忽然淪為看守人質的獄卒,滿肚子的苦水也是欲吐無處。
吃過晚飯之後,烏鴉和小李無事可做便玩起骰子來,而因為人數太少怎麼玩都不起勁,只玩了幾次,輸了兩百元的小李就揮揮手睡大頭覺去了。
他去睡了,鳥鴉就不能睡,總得有人看著人質啊!於是烏鴨在屋裡四處晃湯,晃來晃去居然也呵欠連連了。這裡久無人住,沒電視也沒收音機,說起來當真是悶死人不償命。
怕這麼下去真睡著了,鳥鴉打行動電話和另一個保鏢保哥聊天。
“保哥啊!今天在哪兒風流快活啊?真夠拉風的了,幹保鑣配備大哥大,道上好多弟兄都眼紅哪!”
“何必說話這麼酸溜溜的,鳥鴉?輪流嘛!咋天我不是也在那山裡看著那女孩?”保哥也以行動電話回答,身旁還不時傳來女人的嬌笑聲。
“我知道,只不過悶得很,小李又睡覺去了,只好打電話給保哥你,看你在樂活什麼,說出來讓小弟我也過過乾癮嘛!”
保哥哈哈大笑,說:
“你這傢伙是不是神經不正常了?喝摸摸茶、洗泰國浴這些個玩藝兒可是你聽一聽就會覺得快活的?你還真他媽的好笑。”
鳥鴉嘆了口氣,無奈道:
“邱先生不是說要解決她嗎?這事交給我們就能搞定,又何必非要等到他回國呢?”
“他改變主意,暫時不『解決』她了。”
“改變主意?為什麼?”鳥鴉驚訝地喊。“我們盯了她這麼久,讓她逃了好幾次,還被她身邊那個奇怪的男人修理,好不容易抓到她,這會見又要放她走?”
“你是豬腦袋啊?誰說要放她走了?只不過邱先生有了更好的主意。”
“什麼更好的主意?只有殺了她,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