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瑟納悶的很,為什麼海軍還單獨劃出一支為航空兵,跟空軍有什麼區別,這個問題真是博大精深。小戰士告訴她:“空軍航空兵是在空中執行作戰任務的空軍兵種。海軍航空兵是在海洋上空執行作戰任務的海軍兵種。”
陳曉瑟“呵呵,呵呵”笑了下,真想問:“都是在空中作戰,那麼細幹嘛?但隔行如隔山,問不好了就容易丟人。比方說,一個人說自己是律師,她的工作
並不一定是在法院打官司的那種。一個人說自己是建築師,他的工作並不一定是下工地的那種,或者說農民也有種小麥和種大稻之分。
小戰士又解釋道:“海軍航空兵的主要的作戰區域就是海洋,空軍的作戰區域則是海洋之外。”
她點點頭表示明白。小戰士又開車帶她去訓練基地看了看,十幾架艦載機正在練習滑行。小戰士指著遠處一架超大個的飛機問道:“嫂子,那個是我們基地剛來的運輸機,帥不?”
“嗯,是很帥。”
小戰士又帶著她去參看訓練場,很多人都在扛著沙包進行體能訓練,灰藍短褲,藍色海魂衫,清一色的小平頭,非常的壯觀。還真如連浩東說的一樣,個個身材一流,她拍手問道:“你們也是天天這麼練嗎?”
小戰士說:“是啊,每天都要做的,我們算半個機關兵,訓練的強度並不是很大,跟基層的兵不一樣,他們苦多了。我有一個哥們就在N海艦隊裡的一個基層連,剛去的時候累的天天哭啊。”
陳曉瑟問:“是因為想家還是因為訓練太辛苦?”
小戰士說:“都有吧,他們有時候出海,好幾個月才回來一次,有時候更久,回來後個個都跟餓狼一樣,見什麼都新鮮。”
陳曉瑟理解,如果讓她一年看不見花花世界應該也是這樣。當兵的真辛苦。她安慰道:“那你們為什麼來當兵?”
小戰士露出一臉燦爛笑容:“為了保家衛國。”
滾蛋吧,這孩子居然跟她耍官腔?於是親切的表示:“說實話沒人笑話你。”
小戰士急了,說:“真的是為了保家衛國。”
好吧,是她三觀不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小王指著朝他們駛來的一輛車說道:“嫂子,快看,是營長來了。”
陳曉瑟回眼一看,還真是連浩東,他坐在一輛開敞的迷彩吉普車的後座,一本正經,不苟言笑嚴肅的很。從他們身邊開過去的時候,小王和導遊戰士立刻敬禮。連浩東看了一眼陳曉瑟,沒給她任何表情。嘿!這就是一個下床不認賬的混球,假正經啊假正經。
他們很快就駛入了訓練場,在一個訓練班組那停下,連浩東跳下車。跟連浩東一起下車的還有另外一個人,估計也是個什麼軍官。導遊戰士給她介紹道:“那位是我們的張團長。”
張團長走過去交代了那個班的班長點事情,班長回去立刻點了幾個兵帶到連浩東的面前。
下一刻,陳曉瑟有點迷失,她看到了連浩東的一個非常完美的動作,那就是敬軍禮。
連浩東的軍姿同他的人一樣帥氣迷人,白色的軍裝的他將威嚴範端的十足。挺直的腰板正好體現他的翹臀,竟有些他十八歲閱兵大典上的風采。
想必他踢正步走過那個神聖地方的時候肯定迷倒了眾生。當時拿了連浩東的照片回去後,陳曉瑟將那年的閱兵式從網上翻出看了一遍,居然能找到他兩秒鐘的特寫,英武帥氣。
像他英姿勃發的年紀?好吧,她正初一,身體還沒發育完全,月經還沒來呢。
她自我醉了,有點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愛上他,如果早愛上他的話,她會主動啃了他的。
連浩東對著兩位小兵回禮後,便過去像挑牲口似的打量了一圈,拍拍人家的肩膀。陳曉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