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瑟簡直看到了一個木頭王國的世界。裡面盡是木頭雕刻的各種小動物,大大小小的很多,惟妙惟肖,活靈活現。有些小動物還會動,上好發條,還可以行走。陳曉瑟再次驚呼:“藝術家的手啊!阿長,這些東西你可有去參展?”
“沒有。”
“那可用它去兌換錢?”
“也沒有。”
“難道,這只是你的愛好?”
“不是,這些都是我送給我孩子的玩具。”
“哦,這樣子啊。那他幾歲了?我怎麼沒有看到他?”
“他也死了。”
“啊?因為生病嗎?”
“不是。”
“真對不起,我又勾起了你的傷心事。”
“沒關係。他已經死了很久了。”
幼年顛沛流離,中年喪子又喪妻。阿長啊,人生的三苦你佔全了。還好,他還有醜奶奶,母子二人可以相互扶持著走。
陳曉瑟不小心踩到一個東西,待她看清楚後,嚇得差點蹲到地下上。她用手指著那個東西說:“蛇啊!蛇!”
阿長將蛇撿起來,說:“這是假的,我不過給它按了一個蛇皮,這個蛇皮我用油浸泡過,不會腐爛。”
陳曉瑟拿起來看了看,嘴裡唸叨著:“這也忒他媽的像了。”然後愣了愣,說:“阿長,這條蛇你能送我嗎?”
阿長說:“當然可以。你喜歡?我可以多做幾條。”
“哦,一條就夠了。”
“我這還有一條五米蟒蛇的,你要的話也送你。”
陳曉瑟趕緊搖頭說:“你太客氣了。”
這個鬼地方沒有訊號,那就是說她的手機就等同於白費。手機一直被她鼓搗到沒電,最後氣餒的放棄。
陳曉瑟晚上睡覺的地方,是個靠窗戶的床。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可真是個吟詩、修仙的好地方。連浩東啊連浩東,你在什麼地方呢?我不在的時候,你不會跟那個張少芸好了吧?越想越心煩,最後索性蒙上被子睡。
她睡的床底下是個豬圈,裡面的老母豬據說很快要下崽了,整日的吭吭唧唧,擾的她更心煩。
南方這裡潮溼,蛇也多,鄉下人蓋房子都習慣將房子架空,底下養些牲畜,既防潮又防蛇。
她突然想起了北京的林咪咪,嘆一聲:“如果咪咪知道我正陪著豬睡,會不會笑話我啊?”這事千萬不能讓她知道。
她睡的房間有個小門,醜奶奶過來敲門,說道:“丫頭,熱水燒好了,你去洗個澡吧。”
“哦,好!”終於可以舒服一下,這豬糞的味道簡直太難聞了。
洗澡的是個大木盆,應該也是阿長做的。她走過去,將門插的緊緊的,又拉上布簾,然後脫掉自己的上衣。她今天沒戴胸罩,因為她的後背有一條很大很大的瘀痕,很疼。
被她插上的門,卻突然作響。
她嚇得打了個冷顫,隨輕喊了一聲:“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有點累,沒更新!所以今天兩更,另外一更是晚上大約九點到十點間,請注意觀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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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軍歌嘹亮
沒有人說話。
陳曉瑟問了句:“奶奶是你嗎?”
還是沒有迴音。
她又問:“阿長是你嗎?”
依然沒有迴音。她想了想,將衣服重新穿上;大膽的往門口走去。走到那之後;笑了一下。原來房門口有個上了栓的木質小卡車,小卡車的揹簍裡裝了一小塊香皂。
她感動的有點想哭;一個陌生人;對她卻那麼的好。再瞧瞧連浩東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