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侄子,而且這個侄子,這麼巧合地就回來了。
然而只是略微的以驚詫,他就恢復了常態。靈侍軍是一種特殊的存在,確實令他忌憚,卻還不足以感到恐懼——僅僅只是一名靈侍軍成員罷了。
織田信文躍下了猛虎靈獸,上前一把拍在織田信長的肩頭,呵哈一笑:“這些都是你靈侍軍中的朋友麼?”
織田信長與他的叔父顯然關係甚好,於是笑道:“是的。”
只有他的目光流轉到丹丹和玄河,以及嶽山的身上時,有瞬間的遲滯。
織田信文一眼掃來,看到丹丹和玄河以及嶽山的時候,果然也立刻凝滯住了。
“這兩……”
他沒有先指向唯一的看起來不可能屬於靈侍軍的少女丹丹,而是玄河與嶽山。
大柱子一步躍出:“我是青火柱,這兩位是受組長大人邀請來到部落的人類貴客。”
“青火支裔?”
大柱子和所有所有屬於青火支裔的人都默然預設。
丹丹拉著玄河走了過來,她可不管這些有的沒的,只是笑問道:“你是那個織……織衣服的叔父麼?他要請我吃青麥餅和青靈子呢,你家有麼?”
玄河一驚,正要說話,背後卻響起一聲惱人的呼喝:“哪裡來的小妞兒!織田信文,就算你有一個靈侍軍的侄子也沒有用,我們血兕軍,可不怕他們!”
一股勁風掃來,玄河猛然回身,就見那血沃池手中戰槍猛烈一掃,一道靈氣罡芒掃射出來,在地面炸開:“這是我血兕軍與織衣部族的事情,你們,滾!”
玄河怒了,大柱子等人怒了,織田信長怒了。
尤其是,丹丹小姐怒了。
“師弟,揍他!”
我了個去,真成重感冒了。悲劇,碼字去。來點鮮花安慰吧。
………【第八十五章 戰,就戰吧!】………
青火虯獅搶先了玄河一步。
“老東西!是你說不怕我們靈侍軍的?”
怕!血沃池當然怕!他怎麼會不怕靈侍軍……只不過,這種怕還不至於形成恐懼。
他從血兕靈獸的背上,用一種俯視的目光看著這突然天降的一群人,神情從驚疑轉為冷厲:“你們是青火支裔的人?”
青火虯獅嘿然冷笑:“是又怎麼樣?青火支裔靈侍軍第七靈侍,就是你青火虯獅大爺了!”
血沃池的目光,瞬間一滯。他知道靈侍軍的強悍以及特殊性,然而一名尋常的靈侍軍成員還不足以引起他的擔憂,只不過,當這名靈侍軍成員擁有了靈侍軍內部的具體的編制,譬如第七靈侍,或者第多少靈侍的頭銜時,那就意味著對方並不好惹。
靈族諸多部落之中,各大主裔、支裔,都擁有靈侍軍的存在。靈侍軍的存在,是一種特殊的編制,他們是靈侍,靈族祭壇的侍衛。
在靈族之中,這種等級、頭銜的分級,十分明顯且苛刻。
然而血沃池怎會示弱。
他以手捶胸,示之以靈族最高的禮儀,“青火虯獅靈侍,我血沃池尊重你青火支裔第七靈侍的身份,然而這裡是青麥丘,火雲主裔的青麥丘!難道你們青火支裔的靈侍軍,竟然能夠管轄到我們火雲主裔的事情,甚至是主裔第八騎軍血兕騎軍的事務了嗎?”
他的語氣越發森寒,似乎是為自己找到了極佳的措辭強硬的理由:“或許青火山脈,才是你們應該待的地方!”
“你——”青火虯獅暴怒,眉心之間,青血之火暴濺而出。
一股刺眼到了極致的青色光火之中,一口傳承靈器,六尺厚重戰刀,依然出現在了青火虯獅的身前,那戰刀之上,繚繞著的是一頭青血之火升騰而成的青火虯獅頭顱形象,張口噬人,恐怖咆哮,彷彿隨時都要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