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依戀的,不會把這麼很不容易說動我的飯局輕易勾掉。我想,表弟那邊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我拿起手機試圖想問問表弟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那邊只是傳來一陣陣鈴聲,表弟就是不接聽,我不死心,打了很多次,還是不接聽,我想,我家表弟不會有什麼麻煩了吧。
木秀於林,風必吹之,像我表弟這麼囂張而又帥氣陽光的孩子,不發生點麻煩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得已,我只得打電話給我同學,託他幫我問問我表弟的輔導員,是不是我表弟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我表弟那個輔導員也是跟我們一個學院的,同一級,學生的時候就住在對門,只是我看不怪還是學生的他那種饒著山東話的官腔,一直都不太吊他,所以,即便成了我表弟的輔導員我照樣沒有去拜訪他。
莫說是我表弟的一個輔導員,即便是坐上了濤哥的位置,照樣不尿他。
一會兒,果然,我同學的電話告訴我表弟惹事了:
把一個大三體育特長生的鼻樑骨打折了,把另一個門牙打掉了,另外有輕傷人員若干。
我問我家表弟有事沒有,我同學說這個我沒有問呢。
我考,都不知道別人的關注焦點和核心利益在哪,同學,還是踏踏實實的做你的學問吧。
我說那你趕緊給我問問,我馬上去學校那一趟。
我心急如焚,大姨可是給了我一個完完整整的表弟,我總不能把缺一胳膊少一條腿的表弟帶回家吧,那樣我如何面對把我背大的姨娘。
當我打的奔向我表弟的時候,同學一會兒電話過來說輔導員的電話打不通,所以我表弟具體怎麼樣了就不知道了。
我考,真是夠笨,難道就不能走一趟去院辦看看問問。
我一邊瘋狂的撥打著表弟的電話,一邊心裡急著,殺人一千,自傷八百,表弟你千外不能有什麼事情啊。
表弟,只要你沒有什麼事情,其他的事情由我來搞定。
只要你沒事!
偏偏堵車。
那個急啊!
一到學校,我先奔院辦,院辦說人在校保衛處,我又問我家表弟傷著了沒有,院辦的人告訴我,好像沒有什麼事。
什麼叫好像阿,你們有沒有責任心阿,攤著你家的孩子也用“好像”阿?
於是我又直奔校保衛處,因為已經下班了,校保衛處靜悄悄的,沒有人啊。
表弟,你不會被人送到號子裡去了吧!
我那一個急啊,我恬著笑臉問那裡的值班員今天下午那幫子打架的學生怎麼處理了,那值班員一笑,還能怎麼處理,學生打架平常事,批評教育賠償醫療費,只是這次是低年級的學生把高年級的學生打了,這在學校比較少見。我問那個低年級的學生難道一點都沒有負傷麼,他說,好像沒有,跟我們處長還爭論得挺囂張,挺大聲厲害的。
哦,我慢慢坐下來,想了想我該去哪兒找我家表弟呢。
船不動,水動;水不動,心動。
表弟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過來了。
我假意對錶弟說道:“你怎麼說得好好的就把飯局取消了呢,我的電話怎麼就不接了?”表弟說哥真不好意思,我今天真的有點急事,我說那是什麼急事阿,表弟說其實也不是什麼事,現在已經擺平了,那時打電話告訴你就是怕你白來了阿,我說那什麼急事能告訴我麼?表弟說輔導員叫他去那兒談了會心,我說輔導員是要你入黨阿還是給你提幹啊,表弟說差不多巴,我說你啥jiba差不多,你今天是打架了吧,還談心呢!表弟那邊嘿嘿的笑了一笑,我氣不打一處來,真想狠狠的踢他一腳,我道:“打架的事情另說,今天你欠我的飯局先補上,我在校小東門等你。”表弟驚訝道:“表哥你太厲害了,我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