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系的蔣玉苕?”
“是,老師。”蔣玉苕恭敬的答道。
昌逸隨後又把視線轉到蔣清茗身上,張揚的金色頭髮比陽光更耀眼,看得昌逸不禁眯起眼睛。
“老師,這是我妹妹蔣清茗。”蔣玉苕看那老師對蔣清茗好像特別感興趣,又看到蔣清茗眼中毫無尊敬之意,急忙說道。這老師是從兩年前和雷系的高年級老師君嵐一起來到這個學院的,當天晚上他就收到他父親的告誡,讓他對於這個老師無論如何要保持尊敬。
“哦。”昌逸仔細打量這二人,沒有任何相像之處,他調查過蔣家,十二年前關於這個金髮藍瞳的小女孩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但是蔣家態度堅決,也就不了了之,現在看來還是有點貓膩,不知道是不是……
蔣清茗被看得渾身不舒服,為了避開這種打量的目光,忍不住用手去擦臉上的汗。扯到剛才手臂的傷口,傷口頓時如火燒般傳來鑽心的疼痛,蔣清茗不禁皺緊了眉頭。
昌逸看到傷口,瞳孔一陣收縮,如風般抓住蔣清茗的手臂,有些擔心的問:“是被鬼母藤所傷?”
“就是那些黑色的藤蔓?”蔣清茗好奇的問。
“恩。”昌逸點了點頭,小心的檢查著傷口,繼續說道:“鬼母藤本不應該出現在中大陸,她是南大陸植物中的王者,有著較高的智慧,她的毒液可以麻痺神經,吞噬被纏繞者的靈魂和魔力,有著極強的繁衍能力和生命力,這倒是暗系魔法師做夢也想得到的契約夥伴。”也因為如此,這株年幼的鬼母藤已經讓其餘大陸虎視眈眈了。
蔣清茗的手臂上的傷口是一圈整齊的紅印,是被鬼母藤纏繞時,鬼母藤的尖刺扎進去所致,看起來沒什麼大礙,就是不斷向外滲血,當然滲出來的血也不多,而且蔣清茗覺得滲血之後,裡面的傷口酥酥麻麻的,快要好了一樣。
昌逸又用光系的魔法檢查一遍後,確定蔣清茗體內的確沒有殘餘毒素,當他想要施展治癒術治癒蔣清茗手臂上的傷口時,不由心裡一顫,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種自愈能力就連他也聞所未聞,看來這個女孩還真不簡單,看來要好好的查查了。
“老師,您說鬼母藤是暗系魔法師的契約夥伴,但是它是植物啊!”蔣玉苕一聽鬼母藤如此強悍,也兩眼冒光,一聽說那是暗系魔法師才能與之契約,又有點不相信。
“怎麼,難不成你想要契約這鬼母藤?”昌逸有點玩味的說道,看到蔣玉苕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笑道:“鬼母藤雖然是植物,但也是特列,她屬於暗系,況且憑你的實力,也太自不量力,即使她還在幼兒時期。”
昌逸拍了拍,那白虎的頭,白虎長嘯一聲,蔣玉苕和蔣清茗坐下的飛馬發出悲鳴,身體一軟差點把蔣玉苕兄妹給摔下去,空中傳來了昌逸爽朗的笑聲,只是蔣清茗聽在耳朵裡變成囂張至極的聲音。
“丫頭,有空到測試樓找我。”在蔣清茗心裡暗罵那老師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那老師的聲音,被驚的身體突然坐直,後腦勺狠狠打了蔣玉苕的下巴。
聽到兄長的痛呼,蔣清茗十分抱歉的笑笑,然後打量了一下四周,謹慎的問道:“哥,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有!”蔣玉苕沒好氣的答道。
聽到蔣玉苕的回答,蔣清茗也不是那麼吃驚,魔法師的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因為魔力的奧義就在於創造。
鬼母藤已經消失不見了,小鎮的街道上陳列著人們的屍體,蔣清茗很想感嘆一下世事的無常,剛才還歡笑的他們,此刻已經失去生命了。
他們將飛馬栓在一棵柳樹的枝幹上,踏著石頭鋪成的小道,挨家挨戶的檢視有沒有人有幸生還,其實也不能稱作挨家挨戶,鬼母藤強大的破壞力已經讓很多房屋變成了廢墟,蔣清茗與蔣玉苕跑了大半個鎮,看到的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