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冷冷一哼,不屑的回了他一句,“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想他了?”
她是想了,可這關他什麼事啊?
見過極品的男人,卻沒見過像他這般極品的。
“你若沒想,那給我笑一個。”他突然換了一副嘴臉,戲謔性的對她講。
流蘇以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她剛才看到了什麼?他竟然對著她笑?
他也會笑?
盯著他轉眼又恢復冷漠的樣子,流蘇自知,是自己眼花了。
這廝,壓根就不會笑。
“還說沒想,臉上都寫著呢。”
他ai昧的伸手往她白皙的臉頰上捏了捏,咬著牙說,“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去見他,聽到沒有?”
流蘇白了他一眼,口中低喃,“瘋子。”
“我只為你一個女人瘋。”他順口的接上她的話,語氣認真,又有點ai昧。
這下,流蘇不淡定了,臉頰又煩躁的滾燙了起來,胸口裡的那顆心臟,跳得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