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方式,來離間我們和安西城之主,陛下如龍,卻又毒辣,一昧服從,只會被恣意凌虐。」
「這才是讓那陛下不動我家族之法。」
周平虜直接看穿了陳鼎業。
然後看著這些年輕一代的戰將,看著夜不疑,周柳營,宮振永,以及其諸金吾衛出身的校尉戰將,道:「諸位,謹記,且去安西城主之前,提出此事,說要同盟願為前驅。」
『至於其餘諸事情,則不必汝等擔心了。」
夜不疑默許久,他們征討如此之久,雖然有戰功,卻也有許多失望不斷累積,終於在魯有先的兩次擺明了拿他們當棄子的戰略之中徹底爆發。
周柳營道:「若是為了保全家族,可那安西城主,能容我等麼?」
周平虜笑道:「若是如此豪傑,自是沒有問題。」
他隱隱已猜測到了安西城之主的身份,西域晏代清之名傳出來,雖必是假的,但是能做到這一計的,手段,狠厲,霸道,天下群賢,也唯一個人了。
對於文靈均,文鶴,元執,風嘯,霄志,魏玄成,房子喬,杜克明,周平虜這學宮九子來說,對於彼此都實在是太過於熟悉。
周平虜當日就直接坐起來,西域一切都串明白了。
這計策裡的味兒都要把他腦殼兒都燻麻了。
這幾天周平虜都睡不好覺。
就是身體對這個學宮第一人渣的本能反應。
以那安西城主的豪邁,文鶴的手段,這幫年輕戰將進去,不要想出來了,更不必說他們的往事了,周柳營,夜不疑飲酒,常常談論當年故人。
周平虜微笑回答道:「大丈夫處世,遇知己之主,外託君臣之義,內結骨肉之恩,言必行,計必從,禍福共之,共謀戰功,豈能如此一般,一開始就被當做棄子?」
「諸位,且去。」
周柳營道:「那兄長你呢?」
周平虜道:「我自有一份禮物送給那位城主。」
眾年輕戰將皆去,唯周平虜獨自在這裡。
他對魯有先沒有敵意,卻只是勘破了陳鼎業的大勢戰略,看到了陳鼎業這位君王從一開始就把他們當成棄子草芥,因此而心灰意冷了。
君視臣為草芥,臣視君為仇寇!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年輕一代第四個大勢級別的軍師冷笑起來。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