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封之界中,燕香兒可是迷惑過葉風一次。那一次,就連燕香兒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何葉風能恢復清明,還險些被那把紫劍所傷。
現如今葉風主動迎合,燕香兒覺得這事極其的古怪,葉風八成又給她設下了圈套,就等著她往裡跳。
“燕香兒,你這人真是有意思。我不讓你吸的時候,你一路窮追猛打非要得到,而此刻我動彈不得主動迎合讓你採陽,你卻沒了膽氣要退縮。真是……讓葉某恥笑。”葉風收回了目光,身子又是顫抖了幾下,口中再次流出了幾許黑血,幽嘆道:“哎!也罷!帶著處子之身赴黃泉投胎,興許來世為人能得大造化,投胎做個根骨極佳的少年郎。”
葉風的話語透著誠懇,燕香兒還是用古怪的眼光盯著葉風。當葉風的氣息又弱了幾分,燕香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片刻睜開後乍現精光。
“你……真的打算讓我採陽?”
“絮叨!我兩側的肩胛骨已斷,胸口碎了四根肋骨,腹部被三稜小劍刺穿,雙臂又被司馬川打斷動彈不得。你認為像我這樣的廢人,能對你產生什麼威脅?”
聽著葉風帶著悲苦之語,燕香兒的目光向著葉風身上瞧了瞧。
“怎麼?不信?”葉風斜眼盯著燕香兒,撇了撇嘴譏諷又道:“燕香兒啊燕香兒,你煞費苦心迷倒了那二位,不就是要吸我葉風的陽氣麼?現在竟然犯了疑心病,真是可笑至極。行啦,既然不敢吸我陽氣,那就趁早滾蛋。也好讓我在最後的這段時間裡,回憶一些十餘載愉悅之事。”
聽聞此言,燕香兒嘴角翹起,臉上露出了冷冷微笑,好似看穿了葉風的陰謀一般。
“葉風!你是以羊扮狼故意迎合讓我採陽,好讓我誤以為你有陰謀不敢下手。哼哼!若是換做旁人,你的計謀興許能成功。但是你碰見的是我,一個****夜夜和男人打交道的女人。就你這點把戲,十年前就對我不奏效了。你不是說身受重傷了麼?我倒要看看你說的是真是假。”
燕香兒雙眸一閃,嬌軀晃動直接到了床邊,雙手掐住了葉風身上的紗布,狠狠的用力撕了開。
沒有了紗布遮蓋,葉風的傷口盡數落入燕香兒的眼中。
當她看到葉風腹部的血洞,燕香兒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目光上移,當看到葉風胸口直至腹部的三十多厘米的刀口,燕香兒的眸子猛地睜大,其內盡是不敢置信之色。
這並未完,燕香兒又抬手摸了摸葉風胸口兩側的肋骨,緊鎖著眉頭又抬了抬葉風的左右手,發覺的確與葉風說的不二,退了一步衝著葉風媚笑了起來。
“好好!葉弟弟如此有誠意,做姐姐的焉有不成全之理?”
燕香兒放鬆了一絲警覺,再次回到葉風身旁坐了下來,伸出了沾滿黑血的右手想去擦掉葉風嘴角的血水。但還未等她的手碰到葉風的唇角,葉風一歪頭避開了燕香兒的右手。
“不要急。葉某心裡明白,我與你**過後也就命喪了黃泉。答應我一件事吧,算作我送你陽氣的報償。”
“別說一件事,只要弟弟真心從了姐姐,一百件奴家都答應你。”燕香兒媚笑言道。
葉風眨了眨眼,輕點了幾下頭。
深吸了一口氣,葉風幽嘆了一聲:“我葉家也有數百年的歷史了,老祖臨死之前傳下了一道遺訓,但凡與葉家主脈子嗣行房事之女,無論貧富貴賤皆要娶為夫人。今夜一過,你便成了我葉風的妻子,而我也將命赴黃泉了。沒有別的送給你留念,在我的右側衣褲中有一根白玉簪,勞煩你拿出來讓我為你帶上,也算是我臨死前盡了夫君之禮。”
“呦!”
受寵若驚的燕香兒猛地站起了身,眉開眼笑的打量了幾眼葉風,飄飄然感覺好似在做夢一般。
不過下一刻,燕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