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據救回遊君山的人所說,遊君山清醒後稱自己被襲擊後昏迷,昏迷時將軍仍活著,他對之後的事情一概不知。」
賀蘭碸不解:「你們怎麼知道他在說謊?」
寧元成和岑煅對視一眼:「倒也不能確定,只是另有懷疑。」
救治遊君山的軍醫已經告老還鄉。寧元成跑了許多地方才找到那老者,老者對遊君山的傷勢印象十分深刻。
遊君山身上傷口很多,但幾乎都避開了致命之處,軍醫稱這是莫大的運氣。而他身上最重的一處傷是劍傷,自右下腹開始,止於左胸。劍勢凌厲,甚至劃破了遊君山的盔甲,用劍之人顯然力氣極大且功夫卓絕。
賀蘭碸比劃著名自己身上的位置,心中暗驚:這是一道非常長的傷口。
若遊君山沒有穿著盔甲,只怕當場便死。
寧元成背對賀蘭碸面前比劃:「假如你是遊君山,我是靳將軍,你在我身後刺了我一劍,那我立刻回身揮劍……」他右手舉劍,回身一揚。賀蘭碸疾退兩步。劍走之路恰好就是遊君山身上的傷勢走向。
「……那一劍是靳明照的力氣?」
「能劃開莽雲騎盔甲的兵器不多,有這種力氣的人更少。」岑煅說,「一切只是懷疑,我們尚無真憑實據。」
說話間三人已經回到岑煅的住所。岑煅起初住在西北軍軍部,後來張越給他安排了一個小院子,讓他沒事別在軍部晃悠,「士兵見到你五皇子,大氣不敢喘一口」。
院子鋪設雖然簡單,但十分整齊。岑煅毫無架子,帶著賀蘭碸直接走向廚房,親自下廚煮了兩碗麵,兩人站著邊吃邊說。岑煅手藝平凡,全靠面裡的醬料澆頭調味,賀蘭碸餓了一日,稀里嘩啦吃下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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