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正美不知道的是,在傅氏集團危機的那回,霍氏在背後等著落井下石。
要不是傅明徽對霍氏早有防備,現在傅氏集團沒準要改姓霍了。
傅明徽沒把這事告訴喬正美,也是看在霍斯媛這些年一直代替她照顧喬正美的份,加上喬正美的病情承受不了這種刺激,所以他才一直沒說。
聽出他話裡的諷刺,喬正美不好多說什麼。
“總歸現在公司裡都安定了,你也別總是出差了,老往外跑,自己的事都……”喬正美還是忍不住碎碎念。
傅明徽打斷了她的話,“前幾年清了一批信不過的人,這些年雖然有其他人填補先前的空缺,但關鍵的事情,還是要我親力親為才好。”
喬正美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點點頭,換了話題,跟他聊了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後,她就說自己累了,讓傅明徽該忙就去忙。
傅明徽等著喬正美睡下後,才出了她的房間。
客廳裡,霍斯媛一直在等傅明徽下樓,見他終於跟喬正美聊完了,她忙起身迎他。
“明徽。”捧著水果盤,霍斯媛笑盈盈地走了過去,“霞姨剛切了西瓜,你來嚐嚐,很甜的。”
傅明徽頭一偏,身一側,就避開了霍斯媛伸過來的手。
看著他一連串如行雲流水的躲避動作,霍斯媛臉色微變,但還是跟在他身後。
“明徽,已經四年了,我們的訂婚儀式也該辦了吧?”放下果盤,霍斯媛開門見山地說。
她已經不年輕了,四年時間,足夠讓她一天天老去,轉眼間她就要三十了。
要不是為了傅明徽,她這個年紀早該就是孩子的媽,可現在呢?她一心一意想要的男人,整整四年都不曾正眼瞧過她!
“我以為你早該明白。”腳步一頓,傅明徽頭也沒回,冷冰冰地說:“你跟我,是不可能的。”
“什麼不可能?”霍斯媛走到傅明徽面前,直視他的雙眼,“徐默默已經死了,你和我之間沒了阻礙,喬阿姨也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們為什麼不可能!”
她不懂,都說人心是肉做的,可為什麼他傅明徽就是一副鐵石心腸!
她做了那麼多,四年來任勞任怨陪著喬正美那個病秧子,結果換來的是什麼?
四年的時光,她卻等不來他一句承諾。
“就算默默死了,她也一直在我心裡。”指了指心口的位置,傅明徽在提起徐默默的時候,臉上不由自主浮現出一抹柔色。
看著他眼底的那片柔色,霍斯媛恨得咬牙切齒。
不過是一個死人,到了現在,他居然還這麼惦記著!也只有在提到那個名字的時候,他臉上千年不化的冰才會出現一絲裂痕!
憑什麼!憑什麼徐默默都死了那麼久,他還在想她!
“明徽,人死不能復生,她死了,你的生活還在繼續,難道你要為了她終身不娶嗎?”霍斯媛不甘心地問。
“為什麼不能?”傅明徽輕笑著反問一句,目光冷冰冰地對上霍斯媛的眼睛,“霍斯媛,你跟我這輩子連朋友都做不成,你該知道,要不看在我母親的份上,我絕對不會容忍你到今天。”
說完這兩句話後,傅明徽已經沒了耐性,冷著臉快步出了大門。
站在原地,霍斯媛收緊了拳頭,瞳孔不由縮了縮。
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呵……要不是他看在喬正美的份上,他不會容她到今天?
霍斯媛突然想笑,這些年,她付出了所有,卻換來了他這樣的話?!
“我不會放棄的,我絕對不會放棄!”
霍斯媛低聲說著,臉上猙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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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葡萄精神頭足,但也經不住時差,玩了一會就說困了,然後被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