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學著主動一些,不會再不讓你獨自一人承擔回憶的痛苦。”
等陶陶才不多替張澤上好藥時,張爸爸推開了門,見到陶陶眼紅紅地坐在床沿上,無奈嘆了聲提著她的鞋走了進去:“我剛剛聽說了今天有出車禍的傷員送來醫院便想來看一下是不是,沒想到你卻先到一步了。”
“爸,他真的沒事嗎,怎麼還不醒?”陶陶窩在父親的懷裡悲傷到。
“我已經問你張伯伯拿診斷來看過了,沒什麼大問題,今晚應該就會醒,別擔心,”陶爸爸拍拍她的頭,“待會警察會來做筆錄,快回去收拾一下。”
“好。”
晚上在陶爸爸的陪同下回到家,一入門陶媽媽便迎了上來:“回來了,餓了吧,快洗手吃飯。”
吃飯期間三人都沒有話,陶媽媽見閨女魂不守舍的模樣心疼得緊,但又不知說些什麼安慰她,每每欲言又止。吃完飯又幫陶媽媽刷完碗,回到房間沒有開燈,坐在床上又一陣靜寂。做筆錄時警察告訴她,綁架她的體育委和孫子睿已經歸案,但拒不承認是受人指使,至於張澤那邊的肇事司機已經逃逸,暫不確定這兩起案件是不是同一人指使所為。
陶陶望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