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你就沒太平過。”
“那你呢?你太平?我不太平不是因為你,你也不是因為我,就是因為我倆都混,人混總會碰到更混的治。”我用手輕輕擦拭著他的臉,回贈我的溫柔。
談回這一晚發生的事情,沈曜靈咬著唇道:“許朦,今天這事兒,就是有人要弄你。”
“你知道是誰麼?”我問。
他搖搖頭,一邊細細回想一邊娓娓道來:“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和他們唱歌,玩嗨了沒聽到。過了一會兒就收到一條簡訊,給了我這個房間號,說看到你和別的男人一起開房。”
原來如此,沈曜靈來這本身就是個陷害。可是,佔有慾強到可怕的沈曜靈這一回竟然主動選擇了相信我。
“我當時就覺得有詐,讓人守住這邊房間,先去了趟芳菲。那邊有個小姐說今晚看過你,在洗手間裡打電話,說什麼被下藥了,我才讓人查了你今晚用的東西。”
我重複了他之前說的結論:“然後這些東西,都沒有被下藥?”
“對,酒裡沒有,杯子裡也沒有。”他說,“不過你放心,總會查出來的。那個陳經理現在還在芳菲待著,他又是哭又是跪說絕對沒有下藥,那小姐也沒放她走。葛什麼是你們公司的,我不想讓你不好做,就沒有難為她。”
我深吸一口氣,如果這三個人都不是,還有誰想害我?
給我下藥的目的難道是料定了我會打電話給潘啟越,然後故意讓沈曜靈來抓我?
我思考到一半的時候,沈曜靈那股兒混蛋勁又竄上頭,他掃視著四周,眯著眼來了句:“這環境還可以啊,看來潘啟越也沒那麼小氣。”
我隨口答應一聲,繼續思忖著。
怎料沈曜靈已經撲了上來:“那我們,就不要辜負你小領導的一片好意吧。”
045 哪個乾淨
“這麼大事,你真有心情。”我不悅地推阻著。
沈曜靈完全不吃這一套,抓住我雙手就按在床上:“有沒有心情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也不好意思讓你靈哥白跑一趟是吧。”說著話,他的手就已經蛇似的滑動於我的大腿。
他手段高明,我一下子紅了面頰,嘴裡繼續說著:“我好意思讓你白跑啊。”
沈曜靈也學會我那欲擒故縱的一招,手一撤道:“好啊,那算了。”
他趴在我身上,與我四目相視,等著我服軟。我承認,我感覺上來了,但是偏偏不想讓他得逞。
沈曜靈乾脆直接說出來:“求我,求我你靈哥就給你一夜春宵。”
我依舊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反正之前睡了三個小時,我現在反而不困。
他急了:“真不求?真嘴硬?”
我終於開口:“對啊。”
“行,叫你嘴硬!”沈曜靈不再硬撐,猛地抬起我雙腿,牟足了勁就往裡衝。
他時而溫存時而剛猛,讓我幾乎找不到自己。
其實我說的不怕是假的,我也怕,我怕我太依賴他的存在。我怕倘若有一天,屬於沈曜靈的生命片段就此終止,那我以後的生活將就此失去顏色和生機。
潘啟越這邊給我放了三天假,那邊曹鶯潔正好提了一嘴打算去醫院複查。
我知道很多不孕不育的女性都這樣,她們拒絕接受這個事實,她們一直在為了改變既成現狀的悲劇努力,砸進去很多冤枉的錢和時間。
曹鶯潔是上流社會中接受過高度文化的人,面對這個問題同樣走不出死局,她試了各種各樣的醫院診所和偏方,在一次次失望後重燃希望,繼而陷入再一次失望的死迴圈。
我在家待著也無聊,上班又不大想去,便說陪曹鶯潔走一趟吧。
她這一天始終帶著墨鏡和口罩,即便坐在我車裡,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