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說了,柱子觸犯了法律,那是要受到法律的懲罰的。”
“除非許大茂這個當事人鬆口了。”
秦淮茹:“那,那許大茂呢?”
“他打老人不算啊?”
“傻柱要是被關了,咱也要把他給關進去。”
閻埠貴長嘆一聲,說道:“我問了,他,他那個不夠拘留的。”
秦淮茹:“這,這可怎麼辦啊?”
劉海中:“先甭管傻柱,秦淮茹,我問你,傻柱是不是還想著跟你離婚啊?”
秦淮茹:“二大爺,傻柱如果不喜歡我,一個證能把他給綁住嗎?”
“他如果想跟冉老師在一起,我真的攔不住啊。”
劉海中眉頭一皺,一臉鬱悶地說道:“這,這橫著我這苦口婆心的我,我都白說了我都?”
閻埠貴長嘆一聲,擺擺手,說道:“話我都說一火車了。”
劉海中:“得,我有主意了。”
“我就進去我跟警察說,啊。”
“我就說啊,傻柱打的是我。”
“我,我就讓他在這裡邊多待幾天。”
說完這話,就要朝派出所裡邊走去。
秦淮茹急忙裝模作樣地攔住他,說道:“二大爺,別,別呀別呀。”
“人派出所又不是吃乾飯的。”
“人會調查的。”
“一調查清楚了,發現你說謊,別又摺進去了。”
“再說了。”
說到這裡,秦淮茹臉色一沉,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你們要是誰給傻柱受委屈了。”
“我以後我就不搭理你們幾個了啊。”
易中海看向劉海中,說道:
“我說你就別跟著添亂了,啊。”
“等柱子出來咱們問問不就完了嗎?”
就在這時,許大茂從派出所裡邊走了出來。
秦淮茹急忙迎了上去,問道:
“許大茂,是你咬住傻柱不放的,對不對?”
許大茂眉頭一皺,問道:
“怎麼了?”
“我不該咬住他不放嗎?”
“大冷天的,捆我一宿,他這是活該。”
秦淮茹:“行,你夠狠!”
“許大茂,我聽於海棠說,你們倆想融入咱們院,想跟大家融到一起。”
“你要真是這樣咬著傻柱不放,以後可就甭想再融入到我們中來了。”
許大茂沒好氣地說道:“秦淮茹,你還真以為我很稀罕融入你們,對吧?”
秦淮茹:“許大茂,你應該知道我最擅長什麼。”
“當初傻柱相親,哪一次不次我搞破壞的?”
“如果你堅持咬著傻柱不放,別怪我破壞你跟於海棠。”
許大茂:“不是,秦淮茹,你想幹嘛?”
“你破壞得了嗎?”
“再說了,這一碼歸一碼啊,對不對?”
秦淮茹冷哼一聲,說道:“誰跟你一碼歸一碼啊?”
其實,秦淮茹也不想管傻柱。
更不想為了傻柱而得罪了許大茂。
但是。
她必須做做樣子。
易中海走了過來,對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別怪我沒跟你說啊。”
“這柱子要是被關進去了。”
“你在這大院裡就別待了。”
“我也會讓勝利收拾你的。”
聽到這話,許大茂眉頭不由緊皺了起來。
他就擔心易中海會這麼說啊。
林勝利真要想收拾他,那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