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衣女子失血過多,神智有些昏沉,不知方資君的真實身份和意圖,只當他是個花花公子,故意來捉弄戲謔自己取樂。此時又聽方資君出言無禮,對自己一口一聲的“娘子”,怒心更甚,只怪筋骨酥軟疼痛,不能反抗,便慢慢從袖中取出一根墨綠長刺,向著方資君的頸處緩緩刺去。
就在紫羅衣女子手中的長刺剛一碰到方資君的肌膚時,方資君便有所覺察,暗中運轉內息護住頸部。紫羅衣女子手中無力,這一刺,卻並未刺入方資君的肉中。紫羅衣女子心中一奇,又是用盡渾身力氣往方資君的頸處刺出去,但覺方資君頸處的肌肉硬如磚石,長刺竟然仍舊不能傷到方資君。
方資君從眾官兵的刀光劍影中穿來穿去,口中對紫羅衣女子呼道:“娘子啊,你不知道你相公我的皮很厚啊?嘿嘿。”說著,故意躲不過一個官兵手中的長刀,就地滾倒在地。在落地瞬間,暗中施法,一指戳在紫羅衣女子腰間的一處穴位上。這一指戳出,已然暗中將一股封穴仙氣注入了紫羅衣女子的體內。
紫羅衣女子身上要穴被封,動彈不得,也不能張口說話,只有兩滴豆大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
群官兵揮刀向方資君砍落過來,方資君抱著紫羅衣女子在地上一個翻滾,躲過刀劍,稍一運勁,站立起來,腳下發力,疾走如飛,轉眼間便在巷子的拐角處消失,不見了蹤影。
……
方資君抱著紫羅衣女子,在巷子人群中穿來走去,快如奔馬,躲避官兵追蹤。到了天黑時分,這才趁人不注意,飛上屋頂,進了客棧房內。
將紫羅衣女子放在床上,扶著她依角坐穩,方資君站在她身前,雙眼在她身上轉來轉去,故意露出一副色迷迷的神色。
紫羅衣女子雙目瞪著方資君,雙頰發燙,嘴唇微動,口中雖然說不出話,心中卻“狗賊、淫賊、無恥下流之輩”的將方資君罵了個狗血噴頭。
方資君出手封了紫羅衣女子的穴道,但卻故意裝作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在紫羅衣女子身前晃來晃去,奇聲道:“喂,娘子,為何你一動不動啊?莫非你是被那群官兵嚇成傻子啦?”
紫羅衣女子心中罵道:“淫賊,你才是傻子。我被人封了穴道,當然不能動彈了。”她不知是方資君封了她穴道,只以為今日混亂中,乃被官兵中高手所為。
方資君低頭故作驚疑思考模樣,突然抬頭有所醒悟的樣子,拍手哈哈笑道:“娘子,原來你是被人封了穴道啊!”
紫羅衣女子雙目盯著方資君,心中道:“淫賊,既然你知道我被人封了穴,還不快快幫我解開穴道?”
方資君伸手捏訣,作解穴狀,就要向著紫羅衣女子腰間點去,但雙指才伸出一半,又硬生生的縮了回來,疑聲道:“娘子,這穴道怎麼解啊?哎,我師父就只教過我一些逃跑的輕功,卻沒教我怎麼點穴解穴。這可怎麼辦?”
紫羅衣女子今日見方資君在眾位官兵中穿來躍去,眾官兵卻不能將其奈何,他必然輕功了得。聽他說只會輕功,不會點穴解穴,將信將疑,心中暗暗叫苦。
方資君又伸出手來,故意在紫羅衣女子肩上一點,說道:“是不是這兒?”但見紫羅衣女子仍舊一動不動,又伸指在紫羅衣女子溫柔細膩的腹間一戳,問道:“是不是這兒?”
方資君往日和小狼女嬉笑捉弄慣了,卻不知女孩子家的腹處乃是羞赧忌諱之地,剛才這一指戳在紫羅衣女子的腹處,於紫羅衣女子來說,大有輕薄之意。
紫羅衣女子怒目瞪著方資君,淚珠在眼眶中打轉,想出口痛罵方資君,但卻苦於口舌不靈,嘴唇微扁,哭也哭不出來,十分可憐。
方資君見紫羅衣女子眼中有淚,不由大為得意,越見她可憐,越是想惹惱她,嘴上安慰道:“娘子,你彆著急啊,我再試試!”手上卻胡亂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