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形成秩序。但我們掌握了權利,我們就不需要再遵循這些條條框框。”
於槐對道德嗤之以鼻。
“哥?!”
於婉月像是第一次認識他這個哥哥。
她以往只知道哥哥是對她最好的人,即使父母也比不上。可
現如今聽到哥哥這一句話,她才意識到原來她的哥哥是這樣一個人。
“婉月,我們兩個為什麼會來到這麼偏僻的小城你不清楚?”
“因為...我們沒能爭得過大伯一家。”
“我們爸媽為什麼去世?”
“因為生病。”
“你信?”
於婉月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於槐:
“哥,你...你意思是是大伯?”
“是,是大伯我雖然沒有掌握證據,但我知道是他。”
“可爸是他親弟弟!”
“所以我說有了權利,道德是什麼?你看大伯有了權利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你再看看我們被趕來這偏遠縣城。”
於槐的內心已經被教育和仇恨扭曲了思想。
他以前一向對爺爺和父親的教導嗤之以鼻。可他的大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原來人有了權力真的可以不用顧念道德。
他的好大伯隨意給一些位高權重的人安上一點莫須有的罪名,讓那些人跌落泥潭。而他的好大伯還是越爬越高,很多人害怕他。
於婉月漸漸被說服。
或者說不是被說服,而是長久以來在家裡形成的這種觀念被喚醒,壓倒了她腦海中突然多出來的另一段遵守道德與法律的記憶。
於婉月這些年來一直斷斷續續做一個夢夢裡是一個人的發家史。
這個人正是陳成才。
在她的夢裡,陳成才早年喪妻,有兩個兒子。
所以當她知道她要跟著於槐來到察哈縣的時候,她沒有像於槐一樣湧起從大城市到小縣城的不甘與憤怒,而是開心。
她想她終於可以見見夢中的人。
她成了陳成才的同事。
這並非是故意安排,而是陳成才所在的採購部因為之前的事情一直沒能補充上人,於婉月來到這完全是這裡缺人。
於婉月卻異常開心,她覺得他跟陳成才有一種莫名的緣分。
可漸漸的她發現事情不對。
陳成才這個時候還在村裡種地,現在卻在城裡當工人。
更讓她感到疑惑的是,陳成才的妻子沒有去世,還多了一對龍鳳胎。
最讓她恐慌的是陳成才的妻子陳秀菊斯文有禮,還成了煤礦的工人!
於婉月不明白事情到底哪裡不對勁。
可她哥說的對,不管哪裡不對勁,她既然知道以後的結果,那麼她一定要抓住陳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