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車的後座上,夢見了你的笑聲,夢見你朝我揮拳的樣子。”他的手無意識的越攥越緊,“好想,回到那幾天。”
流螢目光觸地,神色帶著些許的悲傷,也許她也回憶起了那些日子。
少年的眼眶溼潤了,頭靠在她的肩頭上,苦悶憤恨的聲線再次鑽進了流螢的耳膜中,“可是~可是~如果時光能退回到那個時候,我還是會選擇站在手塚那邊。”他恨的是他自己,怨的也是他自己,“他是我兄弟!我不能放棄我們長久以來的友情。”
流螢閉上了眼,剋制著不讓眼淚流出來,幾分鐘過去了,她微微睜開眼,冰涼的手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你只要這樣就好。”
少年止不住的顫抖,長時間飽受折磨的內心與被禁錮的感情,在聽到這句熟悉的話後,終於得以釋放。他鬆開了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肩頭,淚水順著她的脖頸滑進了衣領裡。
她拉開了他的手臂,撿起早已掉在地上的手套,放在他的掌心中,淡淡的笑了笑,轉身朝集合的方向走去。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流著淚的你的臉=======我分割============
一路下來,13班的人沉靜在詭異的興奮中,他們的眼中冒著猛烈的精光,又在壓抑自己內心裡狂躁的衝動。有幾個快忍不住歡呼的,實在不行就咬著手帕,扭曲的臉龐嚇的導遊以為他們肚子疼,還問要不要先去衛生間或者去醫院什麼的。
就連一組的人都悄無聲息,沒有找事。
下午的行程很快就結束了,傍晚時分,大巴開回酒店後,13班的人幾乎用超音速擠下了車,絕塵而去。沒一會兒,被青學包下的兩層樓傳出了鬼哭狼嚎驚天動地的響聲。其他班級的人紛紛從門內伸出腦袋,一探究竟。
忍無可忍的流螢,群發了條簡訊,這才讓鬧翻天的猴子們安靜了下來。
就在此時,樓上的菊丸閒不住了,生性八卦的青學眾,除了知道內情的手塚和乾外,全體出動,趴在動靜最大的一房間外“竊聽”。
“別擠我!”
“你們這麼大聲,會被人發現的,呵呵~”
“我們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英二,別聽了,走吧。”
“喂!你們這樣是聽不到的!”白石蹲在另一邊,壓低聲音。
面前三名少年的右手整齊劃一的劃過嘴唇,示意他閉嘴。
白石搖了搖手中的雜誌,捲成了筒狀,貼在門上,食指按壓在飽滿的唇上。
幾分鐘過後,他皺著眉搖著頭,身邊的人也有了失望的神色。
“喂!”突然出現的乾蹲在他們耳邊大叫了一聲,驚嚇的四名少年跌坐在了地上,抱怨的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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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乾展示著他雪白的牙齒,站起來,慢悠悠的走回自己房間。
不二眯著雙眼,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跟了上去。
“吶,吶,可恨的貞治,明明知道內幕,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菊丸絞著自己的洗臉毛巾,就差用牙去咬了。
幾個人走進了乾和不二的房間內,白石關門的一瞬間,嘴角邊掛著邪氣的笑容。不一會,房間內充滿了悲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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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齊了嗎?”北京夜晚的風很大,也很刺骨,流螢壓低了棒球帽的帽簷,詢問著正在清點人數的澤田。
“齊了!”
“我們去哪裡?大姐?”菅生兩眼冒著綠光,好似餓狼撲羊。
“問那麼多幹嘛,跟著走就是了!”楚忘淵吐槽到,“跟你說也是白說不是嗎?對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