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但我敢說他的心絕對是自由的。他自己的感覺也是自己的。”東祥有些留戀的陳述,恍惚間,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出現在他的眼前,真誠的邀請他一同玩耍。
東祥也純純真的笑了,孩子一般。
“是心嗎?”催目顫顫的問自己。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不知為什麼催目自己也笑了,眼睛卻流下了淚,但催目自己卻感覺不到。
催目再次抬起頭時,東祥已經到了他的眼前。很平靜的問道:“累嗎?”
聽到這句話,催目的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狂野的衝開了他的眼眶,流過他的臉頰,在重重的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催目說不出話,也不知該說什麼?他知道城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很累,累的極盡絕望。
“想要心的自由嗎?”東祥平靜的問道。他的目光深沉的望著遠方,如果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那個方向剛好是夜天消失的方向。
催目的喉嚨似乎堵著什麼,說不出話,只能拼命的點頭。
“那就與我一同去尋找那自由吧!過去的一切,我們只需將他們記在心中,無需那些無聊人士所說的忘記。人是不可以沒有過去的,因為我們需要進步。”東祥的話像是一道亮麗的光線,照進了催目深處的黑暗邊緣。
“城主,我?”東祥突然轉過了身子,催目看不見他的表情,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人是活在現在的。難道你希望自己活在過去嗎?雖然在必要的時刻,我們需要轉身。但更多的時候,我們的目光看著的是前方。”東祥的話是那樣的充滿力量,催目的心狠狠的顫抖起來,是激動,還是懺悔,亦或是心中的喜悅。催目自己不知道。他也不希望知道。他感覺自己現在不是那麼累了,輕鬆的沒有原因。他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東祥背對著他,但東祥依舊笑了,笑的沒有聲音。催目也不會看到。
失去了感覺的肢體,在敵視的力量下,被送到了陌生的地界。
焦灼難耐,混雜著昏沉,織成了黑色的網,重重的跌落,留下一個不淺的深坑。
這裡是哪裡?夜天模糊的意識,恍惚的看著周圍,“我還活著?”夜天雖然感覺到錐心般的痛楚,但他仍咧嘴笑了。活著就是希望,只有活著一切都還是存在的。
夜天的身體依舊無法動一動。夜天很是惱憤,既然身體已經失去的知覺,為什麼還能感覺到痛楚。
夜天現在已經不能睜開眼睛,融合了流力的蟒目出乎夜天的意料。雖然對最後壽蛇施展的氣刀奇怪的改變了方向有些不解,但他沒有過分的追究。
不過夜天再被那力量擊飛之前,似乎看到了東祥的微笑,雖然當時氣流很混亂,但自己的蟒目絕對沒有看錯的可能。
“他為什麼會對自己微笑?如此說來他早已發現了自己的意圖,那他為什麼沒有攔下自己呢?”夜天不解。夜天感覺那微笑是善意的,這使得夜天更加的疑惑。
混亂的思緒,像是一團糾纏不清的水和醋,混合在一起,讓夜天的陷入了疑團。
第十九章 薛家村禁地
時間無跡象的變換,夜天墜落的地方已經長出了不矮的綠草,夜天每日只能靜靜的躺在那裡,用唯一可動的眼睛,觀察著逐漸滄桑的天地。
每日清晨的露珠便是夜天唯一的享受,它們滋潤著夜天麻木的肢體。讓夜天的心進入了難以想象的平靜時光。現在夜天唯一可做的事情便是等待,他知道自己的筋脈中迴圈著黑色的流力,應該會慢慢的修復自己的身體。不過這次受的傷,太過嚴重,而且東商的意圖是徹底毀滅自己。致使現在自己的心中都玄乎起來。
想到東商用他自己的刀息,強行摧毀了自己的穴位,夜天便有些擔憂。“究其根本,只能怪自己,只是這次的學費交的太多了。險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