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未也來了,他的態度明顯是要眼見為實。 他也明確表態,別說中轉站分揀站,真的有那樣的效果,我這邊給你們專門開一個綠色通道又如何? “我聽說,你和老王總還打過一個賭?” 魏濤並沒有馬上表現出很強勢的進攻姿態,究竟效果如何,激將法對我沒什麼用。他反而去詢問臨安馬,曾經和千達王總之間是否有過打賭。 “那不過是戲言而言。”臨安馬在這方面,還是有格局的。 從2012年開始未來十年之內,網路銷售佔零售額50%以上,王總輸臨安馬一個億,反之則是臨安馬輸一個億。 大佬肯定不能說得不算,但贏的一方也不會真的將這種事當回事,不管誰輸了,錢肯定給,戲言也當真。贏的一方不會當真,錢會收,但會找一個比較恰當的機會,將這筆錢再還回去。 “也別談什麼合作了,大家各司其職,衍生價值三一三十一,除此之外,各自賺各自的,我賺銷售錢,馬總負責所有貨品渠道,王總賺每一件快遞的錢。我這邊薄利多銷,馬總將價格打下來,也是賺足夠多數量所產生的利潤,王總快遞這邊,也要給一定的優惠。模式誰都做得到,我這邊做成了,其他人也能做,不存在什麼技術壁壘,真說組建一個公司伙食組成一個聯盟,沒什麼必要,問題多多,不如我們互相品控對方。” 王未對這個提議到是很感興趣:“哦,魏總細緻講講。” 臨安馬默不作聲,他已經在思考這件事的未來了,互相掣肘的是質量,那路徑呢? 魏濤:“馬總負責找來所有的產品,負責所有品控,如果有售後或是不合格,所有退換貨產生的費用,我們也別讓下面的人去互相撇責任,依舊是三一三十一分攤。 王總運輸過程中的損壞,退換貨要給所有顧客運費險,人家退回來也不多花一分錢。你卡著我,我卡著他,他卡著你,畢竟,一旦這件事做起來,我們三個人都不是不可替代的,到時候做熟人的合作最好,如果哪裡不滿意,大不了換一個人好了。 娛樂產業的大公司不止我一家,能夠帶來貨源負責品控的也不止馬總一家,搞快遞運輸的也不止王總一家,我不想組建一個公司或是聯盟的原因就在這裡,避免我們下面的人,產生背靠大樹好乘涼吃大戶的心思。 不給任何人推諉推卸責任的機會,你好我好大家好,哪一個環節出現問題,哪一個環節負責,最開始幾次的貨源,我來做擔保,如果生產、出庫、運輸產生了費用以及耗費,我這邊賣不了那麼多,我來負責這些費用,以後形成模式之後,再談一個恰當的方式,重新劃分責任。” 魏濤根本沒有談我們如何合作,不涉及到錢,自己的事自己負責,大家都賺自己最擅長領域的錢,等於是我們都不踏入一個新的領域,都在賺自己原本就該賺到的錢。 至於未來成功,模式可以複製,沒有技術壁壘,你覺得跟我們兩個合作不順暢了,自己再去組織,或是你們兩個覺得我不配跟你們合作了,想要將我踢出局,沒問題啊,本就除了道德約束之外沒有別的,誰願意走就走,想要找誰合作就找誰合作。 “我們,只是在做一個新的模式,僅此而已。”此時的臨安馬和王未,才意識到在這個層面的戰略合作模式裡,自己二人在格局上就輸了幾分。 人家設定的一切,根本無需去談約束,無需去談我們之間如何進行談判,如何分清主次,如何進行深度合作,如何去處理一些合作中必然會出現的問題。 敢於承擔的他,將最初的資金保障攬在了自己身上,合作之中防止扯皮,大佬們說三一三十一,三人一起分攤,那就一起分攤,下面的人,也少了推諉的理由,遇到問題先解決問題,而不是先去劃分責任。 三次五次,就算有推諉,也不會當真。真的習慣了推諉使得別人覺得跟你合作不順暢,那我們直接走好了,重新攢局好了。 合作的前提擺在這,我們熟悉了,各個鏈條之間的潤滑也夠了,大家都形成了熟悉的模式,如果順遂,輕易不會更改。如果不順暢,那更改合作伙伴可能產生的陣痛,也是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