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過道就好,好收拾。
這些天,他肉眼可見的瘦了,以祝喜春和仇博的懶惰,從小到大家裡雖說不是很富貴,可作為獨生子,他們也沒幹過什麼活兒,來了是真心實意要幫忙,只是自身能力有限,只能幫著搬搬抬抬出一些力氣。
魏濤每天凌晨起來進貨上早市,七八點鐘結束之後,還給兩人往家裡帶早飯,然後也不休息,直接跑到門市房這裡開始幹活兒,從早到晚,好在這幾天周興蓮開始選擇這條小街練攤,下午他不用再去忙著幫母親賣菜。
本來想要擺在街口,結果一到下午,那叫一個人滿為患。
正街一邊是小學校門,一邊是廣播電視臺大門,都不讓擺攤。
小街兩側,分別是小學側圍欄和廣播電視臺側圍欄,下午三點開始,跟早市一樣,早已是各個攤位都有自己的位置,早早佔據有利位置。
當時祝喜春露胳膊挽袖子要去跟那些不給周興蓮練攤地方、言語驅趕她的人‘講講道理’。
周興蓮趕忙阻攔,兒子那事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人家都在那早已分割地盤完成了,我們過去被人抵制也是正常,不用搭理他們。媽,你以後就在這門前賣就可以。”
今天賣的不錯,提前結束,周興蓮騎腳踏車回家做飯,魏濤則趁著天沒黑,再扣一扣這細碎的活兒,也跟母親說了,仇博和祝喜春晚上就回去了。這可不是幹了一天活兒到晚上攆他們,是隻有同齡人才知道彼此心中所想,這個時間段,兩人坐車回去,到家裡打個招呼,才是他們真正一天的開始,真要讓他們上午走,還捨不得花錢白天去上網,在家裡待著那就是折磨人。
忙到差不多了,魏濤也沒跟兩人客氣,你們該玩去玩,我這裡自己可以了。
一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魏濤依舊細緻的擦拭著每一個角落,在旁人眼中買個菜什麼的,你就別想乾淨,在他這裡,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你為什麼要在這裡租一個店鋪呢?”
門口傳來清脆聲音,魏濤轉身揚起頭,笑了笑站起身,將手裡的抹布放在一旁,抻一下腰,趁機點支菸:“快下雪了,不能大冷天讓我媽在外面賣貨。”
看到曹曦雨有走進來的意思,魏濤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換下校服,穿著一身運動服的曹曦雨,揹著手,沒有走進來,而是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看著:“這裡也沒多少人……”
魏濤攤攤手:“沒辦法,沒錢,好地方房租太貴了,就是這前後十幾棟樓,我都吃不下,夠了。”
曹曦雨低低的嗯了一聲,顯然並不是真的感興趣別人家的事情,頓了一下開口:“我想問問,你有唐岑的訊息嗎?我聽說,她走的時候,找過你。”
魏濤愣了下,不是忘了,是太久太久不曾有過交集,沒人提及,還真就沒有刻意想到那個跟在自己屁股後面逃學鑽遊戲廳的假小子。未來十幾年,至少這曹曦雨在電視上看過,還參加過綜藝節目,那個假小子,是真真初中畢業後直到自己重生過來始終不曾有過任何訊息,不是忘記了,是生活裡不曾存在沒有刻意想起。
“去南方當兵了,當時說是女子特戰那型別的,留了我地址,說有時間給我寫信。至少在我搬家前,沒有她的訊息,我家那個地址兩年沒變過,她沒有來信,我也沒有任何關於她的訊息。”
曹曦雨哦了一聲,低著頭,腳踢著地面的石子,魏濤一看就知道,這就是沒話可說不好意思直接告別的尷尬吧。
“對了,過幾天開業,家裡老人想要吃一些鄉下自己種的小菜,你可以告訴他們過來買,我過幾天會下鄉去收一些。”
“哦,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再見。”
“再見。”
曹曦雨走了,魏濤看了看屋子內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