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那幾乎就是要讓所有豬都被藥死的份量,以財產論,這已經是大事了;以性質論,這也必須要引起重視。最後是打來電話的地方,作為興隆鄉的衙門口,對這納稅大戶的地方,怎麼可能不去重視。
“如果我這些豬都被藥死了,價值也並不多,也不亂說,就是這一帶剛修建的豬圈,裡面有三百多頭豬,二百多個豬羔子,我就當是殺了賣肉的價格,顧所,涉及到的金額這麼大,應該不屬於治安範疇了吧?”
顧長順正不想趟這攤渾水呢,一邊他必須得幫,可另一邊站著張慶忠,等於說自己在條條和框框裡都不能得罪的人,雙方來了一場對決,最終肯定是要站天然居這邊,可內心說實話,除非必要,他是不想得罪張慶忠。
魏濤的話,讓他眼前一亮,這件事不在興隆所處理了,自己這邊就算是摘出來了,剩下的事情,你們大佬去撕吧,我不求討好,別到最後被某一方恨上,就算是我燒高香了。
這裡是興隆鄉,可顏博到達的速度,一點也不比這邊的人慢,還是那輛破車,還是那一副已經頹廢到隨時可能猝死的模樣,顏博似有著隨叫隨到的特殊屬性,是剛從家裡被窩裡出來,還是本就沒睡覺,兩者是能夠分辨出來的,顏博身上那濃郁的煙味,臉上那熬夜泛起的油光,都在宣告一個事實,這廝根本沒睡,接到電話之後,直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