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幾天,能有管束的效果嗎?能保證他們出來後,不敢再找徐亮和辦事處的毛病嗎?
如果不能,只會是加深彼此之間的矛盾,那就更不能得罪這樣的人,背後給你下絆子,下班了給你套麻袋打一頓,你時刻都需要枕戈待旦,莫不如在處理伊始,就是以更強的勢力壓過來,讓這件事翻篇。
魏濤是沒想到,徐亮會找到自己。
轉了一圈,電話其實都通知到了,碰到了還是會當面邀請一下子去自己那試菜,以示尊重。驅車返回農家院的時候,接到了徐亮的電話,路邊停下和唐岑換位置,她過來開車,他坐在副駕駛接徐亮的電話。
“我知道,下午我就在通訊街,嗯,我知道,他是挺過份的,公司那邊怎麼說?飛躍,它家肯定好使啊,管老闆說話肯定有用,在人家面前咱都是小歘歘。”
徐亮說話的聲音裡,明顯帶著氣不過的憤怒,被人圍了辦事處,傷害沒什麼,侮辱很大,這還沒等下班呢,整個通訊圈都知道了,顏面盡失,他這個領頭羊也被傳得是如何狼狽,怎麼被罵不敢還嘴,怎麼被打不敢有任何反應等等。
“濤子,哥知道你朋朋友友多,給哥站站場子,飛躍那邊肯定就是安撫,姚雪軍在你那吃過虧,你出來,我也有面子。”
“嗯行,亮哥,你說話肯定沒問題,我肯定挺你。不過有句話不知道我當說不當說?”
“你說。咱哥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公司的態度很重要,管老闆出面了,肯定方方面面都給面子,那你們公司要處理到什麼程度呢?是以後不讓姚雪軍欺負辦事處呢?還是真正出頭為自己員工站場子,搞出點動靜來讓姚雪軍真正吃點虧呢?亮哥,出來工作,求財,廠家也一樣,你也看開點……”
徐亮沉默著,從魏濤一開口,他就明白公司的選擇,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行,亮哥,我這還想著晚上邀請你來我農家院坐坐呢,出了這事,你先忙著,有任何事給弟弟打電話,我肯定挺你,欸,欸,好嘞。”
魏濤結束通話電話,搖開車窗,冷風吹進來並不在乎,點燃一支菸眯著眼睛想事情,這件事就是亂糟糟的一筆亂賬,都跟自己有關,關係又都不大,要麼不參與作壁上觀。如果必須參與進去,怎麼才能對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呢?
紅燈處,車停,感受到旁邊的目光,魏濤側頭:“怎麼,覺得我越來越不要臉腹黑市儈小人?”
唐岑搖搖頭:“人善被人欺,就算咱不欺負別人,也別讓人欺負我們。女兵也就這幾年,到了二十五六歲,身體素質就會下降了,到時候或是轉崗,或是轉業到地方,我到時候回來,哪怕是一個閒散的文職崗位,也不會很差,到時候會有周遭的圈子能幫得到你。”
魏濤笑了:“我很期待,唐岑,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原來心思這麼重,初中還沒畢業呢就開始佈局未來了。”
同時他心裡也好奇,既然這麼在意,為何重生前的自己,沒有得到她哪怕一點訊息。
不會是……
不好的想法一經冒出就不可抑制的在思維深處快速滋長髮芽,如果是因為這一次的心理問題還好,一旦是某次任務中遭遇到了危險,或是乾脆回去之後心理問題更加嚴重……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說,要不你現在就回來吧,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不用細想也知道不可能。能有機會參加實戰的隊伍,可想而知唐岑是怎樣的人才,他甚至都猜想如今她回來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看著,等到唐岑走了說不定都有人將自己進行一次全面的調查。
“我給你念叨唸叨這些人物之間的關係,你幫我分析分析,怎麼才能利益最大化。”
魏濤不是指望唐岑出主意,他只是希望對方融入到跟她這幾年不一樣的生活狀態中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