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分公司各個部門的管理人員,只要是我們安順集團的員工,婚喪嫁娶,我都代表公司,會有一份賀禮。
說是代表公司,實則是他本人,沒這麼說是怕如此就道德綁架了公司所有高層,老闆去了,你們都不去嗎?公司這麼多員工,隨份子根本隨不起。
以公司的名義,大家告知童靜或是接替秘書工作的人,準時在當天會送去一份祝福,禮金一視同仁,都是一千元,對於普通員工而言,你看老闆的名字出現在禮賬上,是一份溫情,一千元也不少了,如果非得有人吹毛求疵,來一句老闆還這麼小氣,那隻能說,你這樣的格局,可能在安順集團也沒辦法升得上去。
魏濤以千金買馬骨和溫情姿態,不敢說買到絕大多數人的歸心,有一部分他便心滿意足,跟所有的廣泛撒網是一樣目的,穩固夯實在松江這一畝三分地安順集團的基石。
不怕做無用功,怕的是落下了沒有做。
聽聞湖心島那邊不出意外的結果,心裡多少也有些喜悅,我做救火隊員,我當散財童子,我給大家創造好的東西,真以為我魏濤是在撿漏嗎?真以為我魏濤是運氣好嗎?
換個人,你們來幹,看看有沒有我做得好。
樂得看到這樣的局面,越差越好,我經營的結果你們看到了眼饞了不要臉了,我經營管理的過程你們看到了嗎?真以為那些讓人無可詬病的星級衛生條件是從天而降的嗎?沒有給員工們好的激勵制度,沒有給臨時工足額的工資獎金,沒有公平公正的獎懲制度,怎能驅使大家在自己負責的工作範疇內盡心盡力。
付鑫和付鐵生這哼哈二將,每天都在接收著外面的訊息,獻寶似的送到魏濤這裡。
作為管春良管總的小舅子,付鐵生現在不在管總的工地混,而是整天跟付鑫在一起,工地包活兒的事情,交給一個包工頭去負責,他則整天跟付鑫混在一起,兩人焦不離孟的感覺。
付鑫在吃喝玩樂和人際交往這方面,卻有其獨到之處,又是很典型的社牛選手,旁邊再有一個付鐵生捧跟,效果出奇的好,使得管春良那邊有一些想要公關的事情,也願意讓這兩個人帶隊。
認識的人多了,訊息也就靈通了,關於湖心島的事情,付鑫很關注,每每有訊息,都會第一時間跑到度假村這邊的馬場、獵場、射擊場,因為他知道,白天多數時候,魏總都會在這邊,打麻將喝酒打遊戲,那都是晚上的事情。
“老闆,你知道嗎?楊滿利那孫子,竟然跟水上樂園大型裝置廠家維護團隊的人甩臉子,還不肯交納廠家維護的費用,交納必須要吃回扣,給廠家的人得罪走了,看著吧,下個月就能試水了,那些裝置可都價值不菲,都不說壞了有事故,壞一下的維修費用,看著吧,到時候廠家不砸他一個大的,都算便宜他老小子。”
馬場。
魏濤如今在馬場的花銷,或者說他個人擁有馬匹的花銷,一年下來,一個小廠子的產值了。
幾匹價值大六位數的馬匹,還有一匹七位數的安達盧西亞馬,大青緞子顏色的馬中翩翩公子,魏濤花了三百萬買來小馬駒自己養大,在草原上請了一個好的馴馬師,給高價讓其落戶在松江專門給他養馬,如今這匹馬按照專業人士的估價,六七百萬應該沒問題。
“別跟我談錢,好像我喜歡馬,還指望它賺錢一樣。”有人心中感慨著魏總‘玩’都不花什麼錢,魏濤則是擺手拒絕這樣的衡量方式,聽著讓人不舒服。
每年光是馬草料的花銷就不是小數目,魏濤也懶得解釋,好似就單純是我買多少錢,現在值多少錢去衡量,這種人你心裡想就想了,別當著我的面去說,大比兜子抽你。
剛跟自己的寶馬良駒一同跑了幾圈,魏濤正準備換上一匹大蒙古馬,來一段衝刺奔跑,聽得付鑫所言,也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