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雲霄聽到這個作協主席這個時候說的這番話後,心想道:“我不生氣,不然就辜負了王伯伯的一番好意了!”
北鎮市作協主席,真名劉愛黨,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寫過幾篇傷痕文學的小說,還寫過幾首現代詩,代表作在千度上都搜不到。
直到有一次他外出學習的時候,聽過中作協副主席加平凸的女兒加錢錢的一次講座之後。
如同打通了自己的任督二脈一般,感覺到自己找到了作詩的真諦,將屎尿屁風格發揚到了底。
平時經常以加平凸的再傳弟子自居。
想到這裡後,田雲霄便想起了自己查到的這名作協主席的歷史,心想到,老話說了:“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於是便說道:“我是田雲霄,你就是作協劉主席吧?我來入會的!王伯伯應該和你說過了吧?”
這個時候劉愛黨聽到田雲霄的這話之後,感覺到田雲霄的態度好像軟化了下來,便繼續打著官腔,說道:
“關於小田你這個入會申請,我原則上是同意的,你先來填一下這張入會申請表。”
然後便見到劉愛黨拿出了一張A4紙,遞給了田雲霄。
田雲霄不明所以,便接了過來,老老實實的填完了。
然後遞了回去。
沒想到這個時候,劉愛黨接下了這張申請表之後,便對著田雲霄說道:
“好了,小田,你回去等通知吧,我們開會研究一下你的入會申請,批准了的話,會給你通知的!”
田雲霄沒想到這個劉主席居然拿自己當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來糊弄,一個小小的市級作協,區區的一個民間機構。
就把職能部門的那套官僚作風學了個全。
然後田雲霄聽到了劉愛黨的這話之後,便一分鐘不再多待,轉過身去便走出了作協的辦公樓。
剛剛走到車子上,田雲霄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是他爸爸的電話。
接通之後,他爸爸問道:“雲霄啊,你入作協搞的怎麼樣了呀?”
田雲霄這個時候總算是找到了發洩的地方,對著電話說道:
“老爸,這破地方,地不大,事倒是不少,讓我填完一張申請表,然後就回家等通知,還說要開會研究研究。”
他爸爸聽到田雲霄的話之後,對著田雲霄說道:“你在那裡先等等吧,我先問問你王伯伯!”
於是田雲霄便坐在車裡開啟空調,開始玩起了手機。
沒等到十分鐘,便見到了劉愛黨急匆匆的從市作協裡面走了出來。
東張西望的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看了一會,朝著田雲霄的車子走了過來。
見到田雲霄在玩手機,便敲了敲田雲霄的車窗玻璃。
“還有什麼事嗎?劉主席?”
田雲霄降下了車窗玻璃之後,對著劉愛黨問道。
這個時候劉愛黨因為站著的原因,只能俯下身子,朝著田雲霄說道:
“小田啊,幸虧你還沒走啊,我們已經開完會了,經過協會會議研究,決定批准你的入會申請!”
然後心裡想到:“王市長當時只是說要介紹一個網路作家入會,卻沒有說什麼關係,領導的這個說話說半句的習慣可是害死我了!”
田雲霄見到劉愛黨在這裡睜著眼說瞎話,心想到:“你這是開的什麼屁會呀?這麼快就開完了?”
不過也沒有揭穿他,而是做出了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說道:
“真的嗎?劉主席?這麼快嗎?”
此時劉愛黨也明知道田雲霄是在演,同樣配合的天衣無縫的演了起來。
“是啊,是啊,我們作協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