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北京去雲南執行特殊任務。離開前,他意猶未盡地吻了吻吳淼那紅灩的唇,沒捨得叫醒她。她被他折騰了一天一夜,累壞了。
當他坐上去雲南的飛機時,腦子裡全是吳淼的嬌美。有愛的纏綿會讓人回味一生,他現在才知道自己以前的荒唐有多麼錯誤,以後他就守著他的小嬌妻,好好過完下半輩子。決不能再出去風流。
……
朱莜自從傅怡生下女兒,就非常鬱悶。這下子,那女人在老頭子面前更得寵了。嫉妒的朱莜一次也沒回過大宅,她不想讓傅怡更驕傲。
心煩的她打牌一勁輸錢,於是就推了麻將,對牌友們說:“今天點背,你們玩吧。我去逛街。”
離開牌局,她坐在車裡不知道去哪兒。她這人朋友向來不多,除了這幾個能一起打牌的,幾乎沒有可以去的地方。她掏出一支女士香菸,放在唇邊,無聊地點燃。
去哪裡解悶兒?
朱莜突然想起好久沒見到的陳路易。那小子怎麼好多天沒找她?
這不想他的時候,她還能忍著。這一想起來,她那顆心就開始騷動,恨不得立刻把陳路易撲倒。
她把香菸掐熄後丟進菸灰缸,就發動引擎,朝那個全北京有名的夜總會駛去。
陳路易正在陪一名失戀的千金小姐喝酒,就聽到朱莜找他。他辭了這一臺,趕緊去伺候朱莜。朱莜才是他的大金主,怠慢不得。
“路易,又有人點你臺?”趙青松從一間包廂裡出來,正看到陳路易得意地吹著口哨往東邊的包廂走。
“是個大金主。”陳路易得意地笑道,“你也加油,爭取釣條大魚。我得趕緊過去,別讓她等急了。”
“什麼人那麼重要?”趙青松好奇地問。
“前政協主席的遺孀,有錢的很。我要從她身上多撈點油水。”陳路易壓低聲音,驕傲地說道。
雖然他釣到的貴婦也不少,可是像朱莜這種條件的並不多。只要他再加把勁,就能讓那老女人對他服服貼貼。
“前政協主席的遺孀?”趙青松羨慕地看著陳路易。
沒想到是那麼厲害的主兒。
要是他也有這種好運就好了。
他這些日子,雖然也掙了不少,可是沒幾個特別有錢的貴婦,沒陳路易掙錢。他一直非常羨慕嫉妒陳路易,恨自己怎麼不生那麼一張讓女人銷魂的俊臉。
陳路易走進包廂,客氣地對朱莜說道:“陸夫人,好久不見。”
“死相!跟我裝什麼客氣?”朱莜一把將陳路易拽到身邊,靠進他的懷裡。
陳路易無辜地笑了笑:“我只是個公關,您這麼多天都不找我,我哪知道該拿什麼態度對您。”
他知道他這欲擒故縱的招術對朱莜正合適。他就是讓她急得自動上門,這樣她才能對他服服貼貼。
“路易,你別當公關了,我包你。”朱莜一邊吻著陳路易性感的唇,一邊建議。她嫉妒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她發現自己對陳路易有了佔有慾,連女兒跟陳路易在一起,她都會嫉妒吃醋。她想包下他,讓他只伺候她一個。
“我有一大家子要養。”陳路易推開朱莜,無奈地聳聳肩。“對不起,陸夫人。”
“我有的是錢,你要多少?”朱莜急切地看著陳路易。她現在只想包下陳路易,什麼條件都可以。
“我姥姥跟我媽至今還住在青島的一個小漁村裡。我一直想給她們買個高階公寓,可是我掙的這點錢根本不夠買樓。”陳路易委屈地低下頭,眼裡帶著溼意,“我發誓一定要讓她們過上好生活,可我不孝,不能給她們優渥的生活。”
“我幫你買。”朱莜聽到陳路易的話,立刻開口。
在青島買處樓,幾百萬就能賣個毫宅。這點兒錢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