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不知道靳長恭的傳聞,猶豫一下還是沒有隱瞞,因為即使他不說,契對於他認的主上是絕對服從,自然不存在秘密。
“我們大部分可以選擇共妻。”
靳長恭聞言瞪圓了眼睛,共妻?!女NP,女後宮?一女N男。這也太——太熱血沸騰了點吧。
而花公公似早就知道此事,瞧了靳長恭一臉震驚又夾帶微微羨慕的模樣,擰緊了黛眉,一急脫口道:“共妻的女子太慘了!”
靳長恭不解地望向他,契跟鶴也都奇怪他的話。
“陛下,您想一想,如果共妻就是一個女子要承受二個或者以上的男子求歡,成年男子的**可是無窮無盡的,如果幾個成年男子一擁而上,那女子不是一個晚上,甚至白天都得被索取無度,況且將來他們一個人要一個孩子,那女子不得像母豬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生個不停!”花公公一口氣說完,看著靳長恭真真切切勸慰,不,解說道。
靳長恭一聽果然臉色有些怪異,片刻就對共妻一事不發表任何言語了,花公公見此才暗中吁了一口氣。
而契跟鶴滿頭黑線,雖然他說的話是這個理沒有錯,可是誰沒空天天只懂得閨房享樂,再說成年男子的確**強盛,可也沒有他說得那麼恐怖吧,一夜七次郞根本是不存在滴。
生孩子的事情更是危言聳聽,就算不是共妻的女子,嫁人了還不是願意一個接一個生,為夫家延綿燈火,咋共妻的女子到了他口中,就變成母豬了?!
“共妻的家庭基本上是兄弟共妻,女子生的孩子無論是誰的,都能當成自家孩子,所以女子不願意生也是可以拒絕的。”契多嘴了一句。
靳長恭“哦”了一聲,負手望天,顯然剛才對共妻的積極性,被花公公一席話打擊得一絲不存。
鶴本身對於共妻之事也不太贊同,可惜商族已經形成這種風氣,一半無奈一半現實,所以他只守好自己本份,並不干涉。
一行人穿過森林,來到一大片空曠草地,靳長恭抬眸一看,碧綠成海的草坪,一望無垠的天空,綠草如茵的草原上還有一條細細的河,袒露在陽光下,遠遠看去,像一條發光的銀項鍊。
看到這麼一幅大自然思賜的美景,無人不感到心曠神怡,愜意舒展。
“別~嗯啊~哈~”
驀地,一聲細碎得讓人骨子都軟的呻吟隱隱從草叢傳入靳長恭耳中。
她眨了眨眼睛,見契與鶴臉微紅尷尬地撇開臉,疾步朝前走了。靳長恭能理解,這兩隻看反應就知道是雛,而下意識瞧了一眼花公公,卻見他神色自若,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也對,他是一個太監,有反應才太可怕了吧?靳長恭自顧自地下定義。
不過,她真的很好奇,誰會在祭祀臺這麼神聖的地方,行苟且野合的事情。於是她閃身入草叢,撥開一截,就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影,左滾右滾,上下交合,你濃我濃……
太激烈了!靳長恭呼吸微頓,不過那男的技術不錯,讓那個女人兩頰酡紅,氣喘吁吁,欲仙欲死,而女的怕也是女人中的霸王花,也不害羞矜持,手指在男子韌性十足的腰上徘徊,觸控他平坦而又不失彈性的腹部,在肌肉間的間隙中輕輕摩挲。
當她看得正過癮的時候,一隻帶著馨香的手擋在她的眼前,一聲帶著無奈笑意的聲音吹在她耳邊。
“陛下,別讓那些髒東西汙了您的眼睛……”
靳長恭拉下他的手,一睜眼就看到除了花公公,契跟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在她身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面的活春宮。
她頓時壞笑起來,這兩貨還是忍不住誘惑跑來偷窺了,呵,她就知道男人脫光了都一個樣兒!
鶴感覺到靳長恭那抹揶揄的眼神,臉不自在地紅了紅,道:“我,我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