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霸整個軒轅大陸的那一支族人。”蒼帝挑眉一笑,倒是很贊同靳長恭的話,
“其實,你們是希望能夠遇到神武族的後人,還是不希望呢?”靳長恭有些好奇的視線落在蒼帝與夏合歡身上。
“自然是希望的,那麼具有傳奇色彩的民族,寡人能夠事隔上千年重遇見上,何其幸哉。”蒼帝手指輕釦煙桿邊緣,眸底溢滿熾盛的光澤,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敲著。
“已經作古的族群,就像再出來也翻騰不出什麼浪了。”夏合歡勾彎起眼角,清透潤澤的唇瓣似輕蔑地抿起。
靳長恭瞟了他一眼,再看蒼帝的手指卻一下比一下敲得重,沉聲道:“那三十六年前發生的事情又作何解釋?”
“什麼意思?”夏合歡一頓,慢慢收起那漫散的神情,傲慢輕揚下鄂。
而靳長恭則心思流轉,眼睛冷澈幽深如寒潭水清,眸中漸生神采亮如一束星光,眉目微微一震。
“神武帝國既然已經被掩蓋消失了近上千年,為何又會在三十六年前‘偶然’間被人發掘出來一件稀罕寶劍,惹來各國爭相轟動,還有那一張被分散各部的奇異圖紙,與那一則關於赤月的預言,試想當初究竟是誰通知的六國此事,這一切一切,要說只是巧合,那還真是‘巧’了。”蒼帝睿智流淌的黑金流瞳,淌人辨析不清的暗濤洶湧。
此話一落,不僅夏合歡受到不知明的衝擊,連靳長恭的臉色都變了一變。
他們曾經不曾考慮過的理所當然,被他犀利的言論一拆穿,竟變成了別人的——別有用心?
靜寂蔓延著,三人心思各異,都沉默不吭一聲,最先還是靳長恭率先有了動作。
“你們是想繼續聊著還是出發去揭穿心中的狐疑呢?”靳長恭誇張地撐了一個懶腰,吐吶一口氣道:“既來之則安之,無論是陷阱或則是別人安排的末路,我們都已經走了一半了,繼續下去還是選擇臨陣退縮,如今,擺在眼前的已經不是一個選擇題了。”
她眸光似月光冷漠撒在枯井中,被掩蓋的容顏無損她凜冽天成的氣息,相應地為她勾芡出一層迷濛疏淡而神秘的輪廓。
夏合歡與蒼帝看著她,不禁均微眯了下眼。
“此話甚得寡人心意,那諸君可願與寡人一同闖一闖?”蒼帝帶有睥睨眾生的光影,霸氣一笑,周身散發著渾然一體的高貴桀驁,伸出手來。
夏合歡掃了一眼靳長恭,糯糯道:“寡人就隨著阿梅。”
“蒼帝這可是準備擊掌為盟?還真是遺憾,我們可不興這一套。”靳長恭環臂,露出白森森的牙咧嘴一笑。
想必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冷遇,蒼帝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然後,他剛毅的臉卻悄然染上溫暖的笑意,道:“還真像一隻驕傲的小豹子,叫小乖的確不太適合你。”
靳長恭挑眉,頎賞地將他從頭到腳掃視一遍後,嗤笑道:“你才更像一頭豹子吧?”
他走近她,魁梧的身材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陰影,靳長恭這才發現,他究竟有多高,在那仿若天神般完美充滿男性力量的身材面前,她就像一個發育不良的孩童。
“若我是一頭豹子……你可願意當我的小豹子?”他彎腰湊近她耳畔,男性氣息縈繞她鼻翼間,溼溼潤潤呼吸噴在她臉頰上,低沉的嗓音性感得一塌糊塗。
靳長恭一愣,道:“……你想讓我當你的崽?”
瑪寶難道不是他親生的?!
蒼帝也是一愣,可在想通她的話後卻抽搐著嘴角想笑,但是心底又有有一股邪火,弄得那張深邃的臉笑怒不得,扭曲了一瞬。
“你懂寡人的意思的。”他似平熄了一下,看著她的眼睛臉上的笑若有似無地帶著一種無奈。
“……難怪是認乾爹?”靳長恭退了退脖子,十分無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