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顫,驚懼!
“這…。這怎麼可能?那些隱衛我們培養了十幾年個個都是武功不俗,就算被劫持,被殺害,怎麼會無聲無息呢!連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不可能…。”韋貴妃撫著心口,臉色巨白,怎麼都無法相信。
“是呀!那麼多人不見了,就算是不會武功也會支一聲吧!可現在卻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不見打鬥的痕跡,也不見任何的血跡,什麼都沒有…。”南宮夜想起那無一絲人氣的暗莊,就覺得從頭到腳,直滲入心底的毛骨悚然,冰冷,發寒!
“不但是那些隱衛,還有兒臣潛藏在府邸的那些金銀,財富損失過半兒,只留那些帶有我府標誌的瓷器,玉器…。”
此話出,韋貴妃再也抑制不住顫抖發軟的雙腿,遂然癱坐在椅子上,搖頭無法置通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暗莊,府邸,那麼多侍衛,怎麼就能毫無察覺呢!讓那些東西一夕之間全部消失。這…。”這簡直就是猶如無人之境,這樣的手段讓人從真切的感到心驚膽戰,汗毛直立!今天是下人,是那些金銀。那,如果有一天要取夜兒的性命也是如此的輕而易舉…呢?想此,韋貴妃臉色更加的難看。
母子二人,神色均是萬分灰暗,金銀也就算了,可那些暗衛可是他們培養了那麼久的,現在卻全沒了,這損失可不是幾天,幾個月,就能補回來的。還有那種性命隨時都掌控在他人手裡的驚懼之感,更是讓人暴躁難安!
沉默良久,韋貴妃深吸了口氣,緩和心裡那讓人窒息的憋悶感,沉聲道:“夜兒,你覺得這些是誰做的?”
南宮夜想都沒想,直接且肯定道:“除了夏侯玦弈兒子想不到第二個人。”
韋貴妃聽了沒有說話,她的心裡也覺得肯定夏侯玦弈,只是心裡對夏侯玦弈如此肆無忌憚,公然出手的狠辣手段感到驚懼的同時,也覺得有些驚疑,他這樣針對一個皇子,難道就沒想到萬一被發現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他一個世子如此無法無天的謀算一個皇子,這完全是在跟皇家作對,等同造反,夏侯玦弈那樣的人,真的會做如此貿然的舉動嗎?還是說背後有人在給了他這個膽量,免了他的後顧之憂……
這念頭起,為韋貴妃的心裡猛然一抖,渾身冰冷。
南宮夜神色冷凝,“母妃這件事兒臣一定要稟報給父皇知道,讓父皇徹查……”
“不要,先不要稟報給你父皇知道。”韋貴妃急聲打斷道。
“為何?”南宮夜臉上滿是不贊同,亦不能苟同道:“母妃,如果不稟報給父皇,讓那個人有所忌憚的話,說不定他那天連兒臣的性命都敢要了…。”
“夜兒你先聽母妃的先暫時不要用動靜,這件事你先讓我再想想,讓我再想想…。”
“母妃,這還有什麼好想的,我們吃了這麼的悶虧,如果連一句話都不敢誰的話,豈不是讓他以為我們只是怕了他嗎?”南宮夜沉聲道。
“夜兒,你現在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夏侯玦弈做的?如何能取信於你父皇?”
“兒臣是沒有,但是,兒臣可以製造…。”
“製造?你能保證夏侯玦弈不會發現?”
南宮夜一噎,一時無言。
韋貴妃看著南宮夜更加難看的臉色,沉聲道:“還有,夜兒你可別忘了,那些隱衛我們可都是隱瞞著你父皇暗中培養的。如果你把這件事稟報於你父皇,隱衛的事情你該如何解釋?”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宮裡的這些皇子那個暗中沒有培養自己的人?我就不相信父皇他會不會知道?”
“你父皇當然會知道,可知道是一會兒事兒,但真正攤在眼皮子地下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在你親口把那些隱衛說出來的同時,是給自己叫屈,可同時也被人給抓住了把柄。到時宮裡的皇子,